,外面套上白色巴袍,足蹬军靴,戴上仿真面具,五个人互相瞅瞅,不禁相视而笑。
在八十年代初的清真之国,大量军火c装备从世界各地涌到这里,很多流落到了民间。男人穿着训练服c军靴,是极其平常c也极其时尚的装扮。这么一打扮,四个中国小青年,一转眼间,已经变成了四个清真之国的憨厚青年。
翻一下新护照,更是让他们目瞪口呆。照一下镜子,照片上的人和戴上面具后的自己,竟然一模一样,分毫不差。“虫子婶,这么象啊,你们这些特工,能耐也太大了吧?”林柱民惊叹道。
“切,这是国内给你们准备的好不好,一堆生瓜蛋子。谁戴上这面具也和照片上人一样,雕虫小技也要大惊小怪。”毛虫不屑地说。她利索地给大家斟上茶,是浓浓的牛奶熬的红茶,加上了红糖c玛撒拉香料和生姜末。
茶喝完,毛虫又带着大家来到地下室,打开一间库房,“这是为你们准备的,很快你们会看到,在为你们准备的白沙瓦各个相关据点里,我们都为你们贮备了足够的装备c食物和饮用水。”
虞松远一看,大吃一惊,这竟然是一个完整的军备仓库,全套北极熊陆军单兵装备,他们在虎方体验过的所有类型的武器,这里应有尽有。很多武器系统,是他们没有体验过的,比如英国的“吹管”国的“针刺”导弹系统,以及苏制sa-7格雷尔手提式防空导弹等。
这三种导弹,都是当时世界上最先进的单兵防空导弹。
刘国栋对这些单兵导弹爱不释手,“老天,我只试过国产的。在玛丽亚公主号上,老子身为专业人士,却被憋在机舱,生生没捞着过过瘾。这回,我要大显身手,让你们几个狗日的好好看看,一个爆破专家是如何用导弹打飞机的!”
听他这么一说,虞松远作为指挥员,倒觉得欠着刘国栋似的。他摸摸刘国栋的大脑袋,“国栋,这次有机会的话,一定先让你过足瘾!”
“老大,你可说话算数,别到时又让我憋在机舱或驾驶室。”
话虽这么说,在后来的战斗过程中,虞松远到底还是没有兑现他的诺言。后来,由于他和刘国栋深陷敌后,书写了另一段传奇,却再一次错过了与直升机编队的直接对抗,刘国栋到底没过上这把瘾。当然,这是后话。
选择好武器,这五个“清真之国”青年,将行李搬上越野车,分乘两辆国通用公司生产的山地越野车,与毛虫一起,连夜驶出伊斯兰堡,顺着公路向白沙瓦进发。
伊斯兰堡的夜晚静悄悄,路灯把城市照得朦朦胧胧的。这里是豪宅区,人本来就少。才伊斯兰堡时间晚上七八点钟,街上除了偶尔轰轰隆隆驶过的汽车,很少能看到行人。
傍晚在机场时气温还在20度左右,随着夜幕降临,冷风习习的吹来,现在已经凉嗖嗖的。“虫子婶,这是首都啊,人都哪去了?”林涛边驾车,边不解地问。
“这里和国内不一样,路两边的别墅,都是私人买地后自已建的。这个区域住的都是大商人c大富豪c大家族c军政要人c大艺术家等,每一家院子内都有大花园,公路上人自然会少。”毛虫解释道。
从伊斯兰堡到白沙瓦,整个公路上都被来来往往的运输车队,挤得水泄不通。越是接近白沙瓦,战争的气氛越浓厚。道路不时被拥挤的货车堵死,走走停停,到瑙谢拉县时,两辆花花绿绿的货车,发生了严重车祸,在喀布尔河桥zh一ngyang撞到了一起。
警察正在想法抢救货车驾驶室内的驾驶员,现场混乱不堪,乱吵吵一片。道路被活生生堵死了,桥面和桥栏也被车子撞坏。
这是个咽喉之地,在瑙谢拉县城内,喀布河将小城一分为二,两个城区的通道就这么一道桥。桥上被事故车辆一堵,交通全部瘫痪,河道两边都积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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