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想在四季酒厂留出点印象,镇慑一下他们,因此,手上也就没准备留情。
他顺着汉子的力道,手上就势一扯,底下轻轻一脚,踢在他的小腿上。男子失去重心,象一口沉重的大麻袋,一个狗吃屎,重重地横着摔到地上。只见满口鲜血,上下门牙掉了两三颗。
这一下摔得够重的,男子半天一动不动。
虞松远见他仍趴在地上,便走过去,捏着他的肥脖梗子,将男子象拎小鸡一样,高高提了起来。一记钩拳,狠狠砸在他的腹部。男子疼得蜷成一团,哇哇地呕吐了两三口。虞松远将他扔到地下,拿起台子上捆酒的红丝带子,三两下捆了起来。
林涛早已将两个喽啰,给捆了个结结实实。
“的,有种你弄死老子”男子缓了过来,嘴里仍不服,满口鲜血,还骂骂咧咧地。但没等他骂完,林涛左右开弓,连续四五个大耳光,将他搧得再也骂不出口,脸肿起老高。
虞松远这才对厂长说,“我们本来是来采购四季酒的,你展示厅内的这些酒,早晨月娥姐已经都给我们介绍了,也都品尝了一遍。但是,今天让几个流氓闹的,我们已经没心情再谈生意。改ri,我们再来拜会你吧!”
厂长是个很有风韵c很有气质的中年妇女,穿着工作服,年轻时,定然是个十足的大美人。她伸出手来,握住虞松远的手,“欢迎你们来采购本厂的产品。我叫古仪,是厂长。你们什么时候来,我都热烈欢迎!今天,也十分感谢你们出手。不过,这几个人”
“这与你们酒厂无关,一会我们把他们交给派出所去。月娥是我们未来的军嫂,竟敢欺负她,以为军队没人了么?既然遇上了,我们当然应该管。”
这时,章月娥走过来,抓住虞松远的手说,“谢谢你们两位小弟,不过”
虞松远拍拍她的手大声说,“姐,你别害怕。你是军嫂,我们是你小叔子啊,肯定管到底,绝不让你受一点委屈。”然后,又在她耳边小声说,“现在就回家,要防流氓报复。你和全家人,都要悄悄躲到亲戚家去。到明天中午,就安全了!”
说完,他看着她的眼睛,只到她已经明确地点点头,才放开她的手。
林涛已经将三个流氓象拖死狗一样,拖到外边,全部扔到车上。两人告别众人,开着车直接去了最近的派出所。
这个郊区派出所叫三环派出所,离厂子也就七八百米。所内只有三四个jg察在值班,其中两个年轻jg察,象是刚从外地执行任务回来,一付没睡醒的样子。见两个军人拉着三个流氓进来,一个提着帽子的老年jg察,接待了他们。
光头一见老年jg察,竟然咧着满口流血的嘴巴,委屈地哭开了,“五叔,快救我,这两个王八蛋打死我了。”
jg察骂道,“闭嘴,谁是你五叔?丢人!”光头立即不敢再吱声了。
虞松远将军官证给jg察看了一下,然后将流氓在酒厂sa一扰滋事的事,简单说了一遍。jg察将三个流氓关了起来,然后说,“两位请坐,我们做一个笔录吧!”
“过程刚才我都说了,你们就按照我说的写吧。不过,我还有任务,没有时间给你们签字画押。这样吧,明后天如果有时间,我再来一趟。”说着就想走,却见两个年轻jg察都围了过来。
虞松远和林涛对视一眼,忍不住笑了,“怎么,想留人?”
中年jg察说,“你看,你们带来血淋淋的三个人,却连一个笔录都不留下,掉头就要走。这算怎么回事,那我们怎么定他们的罪?”
“那是你们的事,过程都说得清清楚楚了。你们不会连走访c调查,都不会吧?”虞松远边跳上车边说。林涛并没马上开车,他瞬间从驾驶坐上直接腾空而起,一下闪到一个年轻jg察身前,一把下掉他刚刚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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