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雪说,“庄大哥,你没搞清状况。现在不是莫家运盯住我们,而是他的老子莫万英这个老色鬼,自己盯上我们了。夏微的卡片,就是说的这个意思。”
“要是这老王八蛋盯上你们,那麻烦还真大了,这可怎么办?让我再想想。”庄虎急得在室内乱转,转着圈子,却一筹莫展。
“庄大哥你不用愁,这个魔头再狠,他还能斗得过我公公婆婆?我是愁的我们总得住在灌江县城,总不能不上班了,躲到虞家村,藏在公公婆婆身后。”林雪为难地说。
庄虎虽然愚笨,听林雪这么一说,心里还是有主意了。
第二天,庄虎心事重重地开着他的拉达尼瓦,来到虞家庄。来的正是时候,正在午饭点上。佘文芳给他盛上饭,庄八长吁短叹,“哭”着说,“干娘,我苦啊,我有心事,吃不下啊。”
佘文芳笑着说,“先吃饭,吃饱了有劲再慢慢‘哭’。”虞新河理都没理他,自顾吃自己的。庄八见状,只好端起碗老老实实地吃饭。可心事重重的,怎么咽得下去。
好不容易吃完了,几家人也都过来了。庄八才将林雪她们的遭遇说了一遍,还拿出了林雪给他的卡片递给虞新河。大家传看了一遍,于月月当场就毛了,抬手给他一个大巴掌,“你这个哥哥是怎么当的,这多险,啊,为什么早不来报信?”
庄八委屈地说,“干娘您冤枉我了,开始我没想这么严重,再说林雪也不让说。刘小兰自杀后,我越想是越后怕,这才瞒着林雪她们三个小姐妹,来跟干爹干娘们通风报信的。”
虞新民不解地问,“这个刘小兰就这么白死了?她家里人呢?服装厂也不管?公安局的结论呢?”
“公安局结论是殉情自杀,厂里也没法管,最后最多给点抚恤。家里人都老实巴交没见过世面,又胆小怕事。先想不干,不让火化尸体。可是zhèng fu一出面做工作,莫家也赔了五千块钱,顶不住压力,也就同意火化了。”
教授恨恨地道:“天道何在?正义何在?公理何在?!如果不受屈辱,如果不是走投无路,鲜花一样的女孩,怎么可能会选择自杀?”又对虞新河说,“虞老大,这事十万火急,得想个万全之策,这三个小闺女有危险。”
虞新河恭恭敬敬地点点头,眼里闪过一丝凛凛的杀气,让人不寒而栗!
虞新民安慰教授说,“教授您放心,莫万英有几个臭钱,就不知天高地厚,他这是作死!”说完,便与虞新河一样,两人只顾低头抽烟。
陈老师急得直咳嗽,虞新民安慰他说,这事急不得。于月月和王凤不干了,齐声说,小哥,这事还不急,都火烧屁股了。三个水嫩嫩的小媳妇,还没过门,就让人这么糟践啊?
佘文芳安慰她们,“他婶,你们都别急。这是逆鳞,他们不该碰,那是作死!莫家真以为天下不是的,而是他们家的,这是做白日梦。”
见王凤和于月月急得脸彤红,佘文秀也说,“我们从不欺负别人,但也绝不会任人欺负自己的闺女。大姐说得对,这是逆鳞,他真以为他的脑袋比日本人c比刘麻子还要硬么!”
虞新河忽然扔掉烟头,对庄八说,“小庄,她们三个,我们不会让她们有事。干爹担心的是你啊,莫家有钱有势,他要对付你的话,你就会有大麻烦。正当商业竞争,挤垮你谁也拿他没办法,我们也无法插手。你要有所准备,听明白了吗?”
庄虎看着干爹,茫然地点点头。
虞新民见状也说道,“这样说,比如,他在你饭店旁边,开一家与你一模一样的店,用赔本价经营来挤垮你,你怎么应对?”
庄虎这才醒悟过来,虞新河见他开窍,便又说,“凡事预则立,不预则废。只是提醒你预防为先,非常时期,万事谨慎,切不可大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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