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你这个老色鬼才应该接受劳动改造!”可虞新河却似读懂他的心事一样,目光狠狠地向他一瞪,他终于把话硬生生给憋了回去,象泄了气的皮球,感到没劲透了。因为,他感到自己的英勇表现,弄出这么个结果,效果太不理想了。
飞檐走壁c掌断青砖这两手,一下子震住了众人。
这些民兵,其实都是老实的农民,周昆别看平时横行霸道,其实也就是个欺软怕硬的农村地痞。这些功夫以前他只在《隋唐演义》c《杨家将》c《岳飞传》等评书里听说过,哪见过真实的,自然受到了震撼。
于是,从此开始,“虞氏四兄弟”威名远扬,十里八村的打群架的孩子,都绕村而行。就是成年人,也没有人主动去招惹他们,甚至都会主动让他们三分。
人群逐渐散去,虞松远的母亲和于月月这才敢打开门。虞新河兄弟和一些乡亲,一起进屋看望教授,于月月请大家坐下。虞松远和几个死党,则将门前收拾干净后,也跟着走进来。
在他们齐声高唱《好姑姑》时,教授就已经醒了,她已经清醒过来,刚才外面的对话,他都听到了。于月月又把这几天抢救她和陈老师的事,一一告诉了她,教授老泪纵横,啜泣不已。
舒同心疼地走过去抱着倚着床头的奶奶,也陪着流眼泪。虞新河坐在床前,给教授号过脉后说:“教授,你不要太伤神,好好保暖,千万别再冻着。火盆再生旺一些,再过几天,怕应该就没事了。”
教授含泪道:“虞老大,虞老二,太谢谢了。没有你们兄弟俩,我这把老骨头,今年就交待给这场大雪了。”
王凤也泪水涟涟地说,“幸亏虞大哥开的方子,虞小哥半夜冒着大雪去县城拿药,老陈总算也熬过来了。”
虞新河说,“你们都别太见外,这个谢我们兄弟俩可不敢当,就谢你两家的舒同和陈岚吧。是他们兄弟四个,用小拳头保护了你们。”教授疼爱地摸着孙子的头,眼含热泪,无语咽噎。王凤也把陈岚抱在怀里,疼爱个不够。
教授忽然在床上坐直身子,庄重地说,“虞老大,虞老二,你兄弟二人是仁义之士。今天我有一事相托,请千万不要推辞。”
虞新河坐直身子,“教授您请讲!”
“我和老陈两家,都是戴罪之身,朝不保夕,不知哪一天,就会撒手去了。”
教授喝一口水,又说道,“自下放以来,幸得你们兄弟俩不吝相助,才苟延残喘至今。我老了,老陈也病入膏肓。尤其是我们,孤儿寡母三人,有今天没明天,不知能不能熬得过去。如果我和月月c老陈和王凤有什么意外,请你兄弟俩人,一定要把舒同c陈岚c小静抚养chéng rén!”
说到这里,教授c于月月和王凤都已经泣不成声。
下放以来的种种遭遇c辛酸全都涌上心头,让她们悲从中来,让她们实在看不到未来,看不到希望。佘文芳和佘文秀姐妹俩,也陪着她们一起流泪,并不停地安慰教授和于月月c王凤。室内很多村人,也都陪着她们流泪。
教授又对舒同c陈岚和陈静庄重地说,“你们三个孩子,现在就跪下给你们的两个干爹叩三个头!从此以后,你们就是他们的孩子,就是虞氏家族的一员,不管山高水长,路有多险,你们两位干爹永远是一座大山,是你们危难时刻的唯一倚靠!”
舒同很懂事,他呜呜地哭着,将两张凳子摆好,将虞新河c虞新民夫妇请到凳子上坐下。然后拉着陈岚c陈静,三个孩子并排着,面向虞新河和虞新民夫妇,庄重地跪下,恭恭敬敬地叩了三个响头。
从这天开始,舒同c陈天c陈静就正式成为虞新河c虞新民的义子c义女,周昆等人,也没有再来找他们的麻烦。这个由四个家庭组合起来的大家族,也度过了自于月月和王凤下放以来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