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玫被雍言的话说得愣在当场,意思就是说,曹哀他,因为中毒后遗症,又一次傻了。她揉揉酸涩的眼睛,此刻已经哭不出来了,只要他还活着,就很好不是吗?
她勉强一笑,说道:“皇上他,不会再回复神智,只能保持如今这个样子了吗?”雍言想了想,才道:“皇后娘娘,臣等已经尽力,皇上中毒颇深,若非药效迟缓。
加上后面娘娘的催吐办法,皇上原本这命,是救不回来的,如今能够这般,已经是我大魏之幸了。”雍言说得没错,她也清楚,可是只有听到一个人说出来,她才能够真正接受一般。
挥手对雍言道:“给皇上开些补身子的方子,你们都先下去吧,本宫陪着皇上即可。”雍言等人退出大殿,秀清和若若站在一边,她看了看秀清的脸。
吩咐流双道:“将本宫的化瘀膏给秀清用上,”流双答应一声,秀清赶紧跪下道:“娘娘,那药珍贵,奴婢这脸,过几点就会好的。”那化瘀膏可是贡品,她一介宫女怎么使得。
“你啊,皇上既然要见本宫,你就叫就是了,何必让自己受那个罪。”秀清心下不忍,娘娘已经熬了一夜了,好不容易睡着,她实在是不忍心。
知道是为了自己好,挥手让流双扶着秀清下去,揉了揉自己怀里的小脑袋,自从刚才她跟太医说话,皇上就不吱声了,乖得跟小兔子一样,跟之前暴怒地在那里打人砸东西,判若两人。
她小声问道:“你为什么这么傻,将自己弄成这样,何苦呢?”曹哀抬起头,有些害怕地道:“美美,我,我不会再打人了,你不要生气,不要凶我好不好?”
她无奈叹息,这样子,让她怎么忍心呢。她摸着再次变成正太的曹哀的脑袋,问道:“你,还记得之前发生了什么事情了吗?”曹哀歪着脑袋,似乎很享受她的抚摸。
曹哀想了一会,说道:“不记得了,美美,发生了什么事,我生病了?”她苦笑,这货倒是忘得干净,她旁敲侧击地问了好一会,终于知道曹哀的记忆到底是卡在哪里了。
他把自己清醒过来中间发生的事情全部都忘记了,也就是说现在曹哀的思想还在两个人之前没有废后的时期,那么,一朝露水情缘,也是忘记得干干净净了。
她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说不出什么滋味,也许是那个被留下来记住一切的是自己吧,所以才会觉得那么不好受,罢了,既然都忘记了,就做一个快乐的傻子吧。
起码朝政不要他操心,他也不会有那么多的愤愤不平和不能保护自己女人和权利的悲哀,有些时候,当个傻子未必就不幸福,她深呼吸一口,这样算是圆满吧?
曹哀被她哄着喝了药,终于又躺下睡着了,她对秀清使了个眼色,秀清明白地转身叫住了欲离开的雍言,说道:“大人稍等,皇后娘娘有话想要询问大人。”
雍言一听就停下了离开的步子,站在一边等候,皇后娘娘则是在那里又悉心地给皇上将被子掖好,站起来往外殿走,雍言知道,只怕皇后娘娘说的话,跟皇上离不了关系。
她缓缓地在主位坐下,说道:“雍大人不必客气,赐座。”寄情上前给雍言拿了一个凳子,雍言谢过,便坐在了她的身前十几丈处。她揉揉自己的太阳穴。
望着雍言周正的容颜,相由心生,从此次的事情上来说,看得出雍言是一个有良心的太医,她犹豫着,是不是要将此人卷进这么多的事情中来,不由地叹息。
她道:“雍大人,皇上的病,究竟是个什么情况?听说,皇上原本神智是正常的,后来才出现了神志不清的状况,如今又中了毒,是否一点可能恢复的希望都没有了?”
雍言想了想,斟酌着道:“娘娘,这话,下臣原不该说,但是,皇上之前会出现神智混乱如同孩童,就是因为中毒,如今,更是雪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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