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跪在一旁求情的若若眼中,王玫似乎是受到了什么打击一般之间瘫软在河间王的腿边,脑袋还极为柔软得靠在河间王的腿上。河间王似是十分享受她这般柔顺的模样。
其实她是整个人都跟着没劲了,双手不能动,一动就疼,河间王那个变态更是悠哉子坐在那里丝毫没有扶她一下的意思,变态,神经病,施虐狂!她心里把能想到的词都骂了这个家伙一遍。
至于这个脑袋在他的腿上,实属动作上的无奈,她现在根本没有力气撑着身子坐起来离开这货,而秀清被拉住去打板子的声音传来,她一个惊诧,赶紧抬头瞪向河间王。
河间王笑着接过属下递上来的茶水,在她这个什么都没有的地方喝茶,不是骚包是什么?河间王温柔一笑,说道:“我不喜欢你的眼神。”她抿唇,倔强地不发一言。
听到秀清忍不住闷哼出声。她怒道:“你够了,想对付我就直接来,拿我的属下出气算什么!”河间王弯唇邪魅一笑,“我还以为,你会再坚持一会,才开口求情呢。
既然废后都已经求情了,本王也不会一点都不给面子。”说着,他微微颔首,身后的属下将秀清从外面扶进来。
河间王看到她就想努力站起来过去查看秀清的情况,怒道:“谁让你起来的,脑袋给我放这里。”那声音,那气势,好像她王玫是河间王的归属物一样。
她心里那个憋屈啊,但是手真的很疼。只能无奈地c屈辱地重新将脑袋搁在他河间王曹颙的大腿上。
她当然没看到,曹颙望着腿上的小脑袋,目光变得柔和了几分,轻抚她柔顺的发,河间王心里的怒气果断的消了一大半。这个家伙,既然都要废了自己了。
她可不认为他有那么好心,专程示威顺便欺负自己一下,她又不是被逗养的猫。心里拿不准这个变态到底在想什么,她也不好开口,只是静静地蹲坐在地上。
河间王呼出一口气,多久了,他们剑拔弩张,每次见面不是吵就是折腾,哪怕这个女人不是他的玫儿,却仍然顶着她的容颜,她的躯壳,刚才握住她手的时候。
河间王就肯定了,这个女人的身体,是王玫。为什么同一个人会有那么大的改变呢?河间王百思不得其解,如果他相信神鬼之说,未免太难说服自己。
河间王道:“若你如实回答本王的问题,你的手腕,本王会帮你治好。”她怔了怔,就想抬起头来,谁知道脑袋上的大掌一压,从衣服间传来河间王的体温。
她心里不住吐槽,这个混蛋,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啊?河间王满意她此刻的温顺,说道:“你是王玫,为何不记得本王?”她用那么陌生的眼光看自己的刹那,河间王忘不了。
她怔了片刻,过了一会,才道:“我说了,你不能让别人知道。”河间王冷笑,此刻他政客的腹黑阴险又出来了,“你现在不过是本王的阶下囚,弄死你,都不用一根手指头就会有人照办。
跟本王谈条件,你有胜算么?”她发誓,这次的事情,跟河间王这个混蛋没完!
她有些委屈地道:“新婚之前的一天,我,我被人伤到的脑袋,坐上花轿之时,脑子就有些不清楚,迷迷糊糊地忘记了很多东西。这事别人都不知晓。”
她的声音成功骗过了河间王,他身躯一震,没错,跟王锦年商量让她进宫,是曹颙自己的主意,这个女人当初深爱自己,而且做事滴水不漏,来到皇宫之中,定然能够助他一臂之力。
虽然对她有几分喜欢,但江山跟美人比起来,也没什么重要,奈何他自己都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才意识到,这个女人,根本不是简单的棋子。
知道她忘记自己,河间王不舒服了很久,听到她和皇帝圆房的消息,他将书房的东西砸了大半。
神色复杂地望着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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