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紫苏是被安阳晴裳推着进的屋子,别见她身子板纤弱,却甚是有力气。
“苏苏。”安阳晴裳紧捏住夏紫苏的手指,连眼眶都有些红润,声音厮哑着问,“你哥哥呢,夏哲呢?”
夏紫苏一片的茫然,轻轻摇了摇头。
“你怎么了?”安阳晴裳微蹙着眉头,忧愁的小模样甚是惹人爱怜。一面拉着夏紫苏的手往贵妃榻上就坐,又言,“此处没有外人,荣浩千都睡了,只有我一人,你对我说实话便好。”
如此一说,又起身吹灭了屋子所有烛火,只留一盏那随身而带的灯笼,那光一映到安阳晴裳的脸庞上,吓的夏紫苏背脊发凉。
这大半夜的,也不怕引来妖魔鬼怪!
银白的月光透过窗户倾洒进屋子,更有种诡异的安静。
“我去点灯。”夏紫苏终究恐惧这片黑暗,起身要去点烛,却被安阳晴裳紧紧拉住手指,轻言,“我不可在这处久留,苏苏你快说你哥哥在何处?”
“你认错人了,我没有哥哥。”夏紫苏实在不忍告诉她真相,但她却也无可奈何。
安阳晴裳急的不行,连忙又言:“你知不知道你的父亲没有死,此刻正被押在京,而外头都传言你哥哥下落不明,生死未卜,如今你又落在这处,这其中到底是何缘故?自从你们夏氏受了劫,
就再未听你哥哥半点消息,倘若连你也不知,那可真是凶多吉少了。”
夏紫苏看着安阳晴裳拈着帕子在那处拭泪未有半句言语,暗念这女子明明是荣浩千的夫人,却为何这般紧张其它的男子,莫不是当初是荣浩千抢她来的?
安阳晴裳心中疑惑万分,又问了一句:“苏苏,你倒是说话呀。”
“你认错人了!”夏紫苏终于启言作答,她也不愿令她难过,但实事却如此。
“我是晴裳,安阳晴裳,与你哥哥之前是有婚约的,你都忘了?”安阳晴裳依旧不甘心,双眸又不自禁终于垂下两行清泪,哽咽出声,“我我对你哥哥未有变心,只是万般无奈”
夏紫苏实在不忍见她哭成这般,连忙拥住她,轻拍起她的背安慰道:“我知道,定是那个心理扭曲的荣浩千强迫你嫁给他的,是不?这人确实可耻,不要脸”
还未等夏紫苏骂痛快了,却被安阳晴裳一把推开了她,并截了她的话:“你不是她!”
她不会说这样的话,完全不是她的处事行为,但这世上竟有如此相像之人。
夏紫苏的身子一怔,很是茫然,随即又点头:“我与她只是长的像而己,却不是同一个人。”
“那他将你绑在这处是为何?”安阳晴裳直起身子,将手中的灯笼提了提,又细细打量了一番夏紫苏,随即又言,“我劝你还是赶紧离开这个地方吧。”
“我走不了。”夏紫苏也想走,却苦于无计策。
突而,屋子里一片光明,烛台燃起,散出温温的光,却将周身气氛降到冰点。
荣浩千今夜未从门口进来,而是从窗户外头翻身进来的。
安阳晴裳被吓的不轻,手里提的纸灯笼因惊慌而打翻在地,它很不给颜面的燃了起来,夏紫苏连忙拿起桌子上头的茶壶,将里头的水倒下去,便在瞬间熄灭。
顿时又在心头升起一些郁结,尤如她每每以为希望到来,却又落了空。
“裳儿,你不乖哦。”荣浩千的口气很是温柔,却透着丝丝凉意,有种无形的压迫感,不仅安阳晴裳觉着冷汗淋淋,就连夏紫苏也觉着不寒而栗。
安阳晴裳终于稳了稳情绪,对其欠了欠身子,轻唤:“夫君。”
“这处风景独好嘛?”荣浩千一面说着一面走近安阳晴裳的身边,搂上她的腰际,甚觉宠溺无边,“既是睡不着,为夫的自会陪你,怎可以独自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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