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院子里小凳上,小手抱着皮球嘤嘤哭泣。一只大手抚摸我的头顶,爹问:“乖女儿,你在哭什么?”
我说:“刚才小朋友们的娘把他们都叫回家吃饭了,就剩下我一个。爹,为什么我没有娘?是不是她嫌弃我,不要我了?”
爹听了发出洪亮的笑声,“谁说的,小爱是娘的心头宝。你娘最爱你,比你那两个姐姐更爱你呢!”
我扯住父亲的衣角,“小爱不要娘更爱我,只要娘回来。”
爹爹蹲下,看着我:“小爱,你娘一直在你身边保佑你,片刻也不曾离开。何况,你这不是还有爹呢!”
“爹”我更紧的抱住爹,“您可不能离开我。”
“不会的,小爱。”爹的脸上露出和煦的微笑,“爹会一直陪着你。”
我破涕为笑,用小手抹着眼泪,可泪还没擦干,爹的身后就出现了一个黑洞,将爹快速的吸了进去
我猛的睁开眼睛。是梦。
可记忆里发生了那么多的事,那些是梦,哪些又真的已经发生?
我头疼欲裂,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却似被抽光了力气般又倒下。环视四周,分明是在芍药院的闺房内。我心怀一丝希望,但愿恩公c镇魔塔c魔尊和父王被困的事情都是一场噩梦。
房门发出声轻响,露珠儿从门缝中伸进头来望了望。她眼睛红肿,见我醒来,急忙奔到我床边,“公主你醒了!可吓死我们了。”
我从她脸上泪痕中已经有了不好的预感,但仍旧抱着期望问:“我爹呢?”露珠儿听我问起,眼里又泛起泪花,“王爷他还在镇魔塔里。”她见我眼神突然黯淡下去,又连忙说:“别急,他们说王爷没死。还有人听见他在说话呢!真的!”
我咬着牙下床,露珠儿赶忙拉住我。我诧异的甩开她的手,”放开我,我要亲自去看!”露珠儿“噗通”一声跪下,“公主。今时不同往昔,北天王命人封了王府,您不能离开这间屋子了!”
“胡说!”我急了,迈大步朝门口走去,“这是我家!”
拉开大门的一霎,刺眼的阳光照的我一阵晕眩,闭上眼缓了片刻,才扶着门站稳。睁开眼,看见的是闪光的剑尖。
父王的副官小弟为难的站在门口,对我说:“公主,您不能离开这间屋子。”我再抬头,只见院子里满满站着兵士,而且都是父王麾下的兵士。
我大吼:“我爹对抗魔尊的时候你们都去了哪里!现在才出现,算什么将士!”副官小弟憋红了脸,任我的拳头落在他胸口和脸上,却还是拦着我不让我出去。我瞧见靖澜的屋门打开着,突然想起在镇魔塔前他从高空坠落的一幕,又发狂的大喊:“靖澜,靖澜!”
副官小弟将宝剑收起,对我说声:“公主,得罪了。”然后,便趁我没留神,将我反剪双手,推回房里。露珠儿扑上来扶我,“姑爷他被天帝派人抬去疗伤了,应无大碍,您也别费神了,咱王府上下里三层外三层的都是天兵天将,您就算插翅也难飞了!”
我像是当头挨了一闷棍,跌坐在床上,不可抑制的痛哭起来。这一切都是真的!镇魔塔门关上的一霎那,父王就离我远去,生死未卜。叛徒反贼的征讨声音几乎将我淹没,让我抖如筛糠,只有扎进露珠儿的怀抱,才能稍微得到些缓解。
露珠儿陪着我,边哭边将我昏迷中发生的事说给我听。
自我晕倒后,北天王下令要将我跟靖澜一同扣押进天牢,慕辰当场护住我,表示除非将他一起压了,否则谁也别想将我下狱,北天王本来霸气十足的指挥变成一场闹剧;天帝伯伯在镇魔塔唉声叹气的转圈,最后决定临时召集剩下的三大天王共商追讨魔尊一事,并招医仙把靖澜抬着跟自己回一层天界了;北天王把慕辰绑回北王府,本还想偷偷将我下狱,是我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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