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吃了一个,所以你碗里多了个。”
“你也得顾惜点你那身子。来,俺看看,哪儿不耐烦?是不是肚里有动静了哩?”
“哪会有动静?俺还巴不得动静大些哩。人家芳芳,进来就俩人,俺撵不上趟哩!”
“俺跟芳芳来往时候,你还没有进门,可不是撵不上趟哩。”
“啊呦,俺说那时候你恁在行,见面就把俺撂倒了。”
“哪儿话,是你水冲俺哩,俺要不救你,还不叫俺受旱哩!”
说说笑笑,俩人搂住了,熟门熟路搅和一起,“叽里咕噜”床铺一阵乱响,桌边鸡蛋水也晃洒了些。
商叶纯理理鬓角,看看身上衣服不乱,又交代汉子,“芳芳既然有身子了,过几天你还要出门,这几天就多去瞧瞧。”扭着屁股,懒懒地出去了。
刘时方忙完了手里活,寻思婆子说的也对,和爷爷c爹说声,就过去了。
街上没个行人,两边低矮房檐,黑乎乎灰蒙蒙,几家铺子,半死不活地开着门。间或有掌柜在里面,半死半活地吩咐婆子,收拾货物,晾晒好了没有?
刘时方绕过胡同,进了干娘院子,干娘c干爹也没有在家,喊了声,芳芳倒是腆着肚子出现了,旁边甜甜搀扶着。
“孩他爹,爹和娘去庙里了。刚走没多一会。”边拂打他身上灰尘,又摸出手绢,擦汉子额头汗珠。
“你肚里小家伙咋样?”
“咋样?有他爹样子哩,你说咋样?”
甜甜在旁抿嘴笑。
“叫俺想想?莫不是嫌俺人口少,在娘肚里,也盘算给俺”
“看你人嘴里吐不出狗牙。要当爹了,还没个正形哩!”手绢飘过来,从耳朵边飞过,带出一股香气。
“说说是说说,笑笑是笑笑,不说不笑不热闹不是。现在俺给你两个说,希望孩出来了,张嘴就能给咱说,免得是个闷嘴葫芦,你纳闷不纳闷?”
“听你说的,跟卖的似的。好,好,俺给你笑个——”呲牙咧嘴,张嘴咬住他嘴唇,舌头堵进去,“卟卟叽叽”跟盆里盛着几百尾鲤鱼一样。甜甜在旁,瞧得眼红耳红面红心跳,咋哩,俩人见面就弄这,俺心里也有点盼着哩!
正瞧得眼热,腰杆被啥挠着,弯腰低头看,是汉子手伸到里边摸着哩,痒痒劲顿时解了。
舌头牵着汉子,俩人到了屋里,倒在床上。甜甜腾出手来,帮芳芳解衣服,去掉一件,屋里白亮一些。等蹲下去掉亵衣,满床白乎乎地,甜甜也觉得自己白了些。待去掉汉子衣服,芳芳坐在汉子身上,笨笨地移着屁股,汉子乐呵呵地看着她忙活,劝她慢些,怕孩子埋怨他爹。
“早说哩,俺就晚些要他。你看耽误俺多少回和你搂一块哩!这不坐着,肚子就顶你头上了,咋压你哩?”
芳芳嘴里嘟嘟哝哝,下边不愿闲着,“咕叽咕叽”抽缩,没有几下,“哎呦,甜甜你来扶着俺,俺得躺着来,夹不牢哩。放在以前,俺不撸下你二两油,还不放行哩”
侧躺着让汉子挤进来夹紧,“你再用劲些,俺要回想以前美好记忆哩!”
“啪嗒啪嗒”几下,嘴里哼哼地哼着,甜甜在边上看的眼热,“哎呦哎呦不中了不中了宝宝慢点,娘来了哩——”
甜甜看着芳芳鼓蛹不动了,揽过汉子,看那红红的,犹犹豫豫,俯身爬上,看着自己嫩嫩白肉吃住它,直直地滑进去,感到心喜,温温地暖着,遂坐着不动,憨憨地看着汉子。刘时方拉住她手,笑嘻嘻地,甜甜也就胆子大了,敢偷偷看汉子的脸了:这个已经让她改变了的人。
“在这住着,想娘不?”
“想也不想。”
“想了,咋又不想了?”
“在家,俺娘好累,爹常打俺娘哩,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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