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是有土匪留着。
顺原路回来,给哥说了,就回屋了。
原朵朵有身子,被爹娘接过去住几天;外公想外孙女她们,也被喊去热闹两天,马花花不得不跟过去。刘时习得守家,所以,这两天,就他和女孩在。这女孩两天可美了,能吃独食了,能有主母般的享受了。
听见脚步声,女孩光着下来,先蹦一下搂住脖子,亲口,再解衣扣,捏捏瓷实胳膊,顺着下走,看看小腹那儿毛毛,拿脸蹭蹭,麻痒痒地,“咯咯”一笑,眼角瞥见半软半硬想抬头的家伙,小指顶顶,哎呀,可能够光明正大地见识它真面目了,以前只能远处看,黑里用,真闹不明白它啥模样哩。小指碰碰,“呼”直起来,吓了一下,眨巴眼珠儿,看它上下颠颠地簸动,活像个黑不溜秋的娃娃,不由凑过去,亲一口,硬硬的,晃得嘴唇麻酥酥。刘时习看她顽皮,故意促狭她,硬硬地往前顶一下,碰到牙,惊得她翻眼瞧他,张嘴咬住,硬硬的,恁硌牙,比从前在自己家啃蹄筋还费劲。
刘时习看着女孩被撑大的嘴,还是童稚的眼神,也不再忍心作弄,探手捞起她搂住滑嫩,上床熟门熟路好好地哄她开心。
刘时学在院子周围转了两遍,寂静的气氛,冰冷的空气,让他感怀去年刘秀秀这个时候,吓唬他的情景。时辰不等人,也不知她如今在哪?能不能吃饱肚子?地窖口还是那样,徘徊几圈,看看时辰,刘时学决定先去苗欢喜那儿。
苗欢喜她们照常已经睡了,说是睡好才能养好精神让大孩哥哥美美地吃她们呢。
待他钻进被窝,猛不防俩肉锤子夹住他脸颊,香味熏得他差点窒息。伸手摸向肋骨,才按住,“咯咯”肉锤子松开了。
“你还没睡哩?”
“哪儿呀,俺都睡了一觉,起来解手,听你脚步来了,俺就吓唬你一回。看你胆大不胆大?”
“来,叫俺看看你的家伙,咋真能吓唬住俺哩!”
“俺不。叫你看透了,以后就不灵了。偏不叫哥哥看!”嘴里说着,手却送来了。
“大孩哥哥仔细看看,它这一段长个了没有?俺都觉得它瘦了!”
“好,好。俺用手看,中不中?”圆圆地转圈,大拇指按着中间高高的小小的红头颅,才转到第三圈,苗欢喜脸上潮红,高峰一起一伏乱波动,呼哧呼哧爬上来,“噗嗤”夹住,“哎呀俺哥哥哩,这才舒心哩!”
“哥哥哩,俺娘又催俺哩!”
“催你定亲?”
“可不是哩。俺说,您老人家就这一个掌上明珠,还不多养几年哩!俺娘说俺早晚是泼出去水哩。俺这水不已经泼到哥哥身上了?”
“你也老大不小了,该定个亲!”
“俺想跟娘说,嫁给你?”
“那不行!给你娘说招个上门女婿,不离家,多好!”
“可俺屄里只容得下哥哥哩!”
“问题是哥哥娶了两房亲了”
“问题是你两房亲的屄够用不够哩?俺们想嫁给你,还是哥哥你比俺们要多舒服就有多舒服哩!”
“恐怕你爹c你娘不愿意哩。”
“俺的事情俺当家。俺慢慢跟俺娘磨,反正俺们有了养着,也不慌张急着嫁人哩!”
“你爹c你娘养活你们也不容易,千万别气着他们。这事得慢慢来不是。”
“中,俺们听大孩哥哥着哩!哥哥,要是叫你日,你日俺狠点,还是清清狠点?”
“咋啦哩?”
“你日俺狠,说明你心里有俺着哩!”
“俩人一样哩?”
“一样,就一样心里有啊?不是吗?你看,俺屄揪着你哩,想偷懒,它可不愿意哥哥哩!”
“看它能揪多长?”
“揪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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