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咋下手哩?”
“来人粗鲁汉,满脸横肉,跟咱村王铁山差不离。以前,爹拉木头,粗的不过五百铜钱,他脚钱随便出,你想,他会是好人,老客?”弟弟点头。
“门口那仨也是,看咱眼凶着哩。一路不见别的人,这处荒凉。等他累死咱,还不如咱成全他哩!怕不怕?”
“怕啥?师傅教俺就常说,练武干啥哩?凭拳头吃饭。咱这不是试试。”说的不温不火,语气咋比他哥还狠!
回去见他爹,说了这事,他爹仔细问了前后,“不怕。既然做了,咱也不能再在这儿。”回到住处,给王掌柜打声招呼,说是有人雇了长脚,忙活去。王掌柜恭喜了,爷仨驾车绕了个圈,径向山里去。
喽罗认识刘学林,看见,开了寨门,忙分人里边报信。等刘学林到了二十八个弯,二拇指骑马过来,亲家分外热情。把车丢给喽罗,骑上带来马匹,热热闹闹上去了。
大拇指迎到山洞,看了二孩,也那么齐楚,仨头领着实羡慕刘学林。酒过三遍,菜上五巡,大家直来直去,听说要迎娶二拇指姑娘,更是来兴。也不拘俗礼,议定明日就山上办了,省得来往不便。办完二拇指两个去司马农见亲家,再补礼。说好,吩咐下去,众人轰然闹酒。
刘家父子仨人,自然没有啥事,第二天,喽罗里外忙碌,张灯结彩,披红挂绿,大摆宴席,晚上闹洞房。不过,土匪哪一个不比新人岁数大?结果,就他们自己俩自己闹起来。
蜡烛花爆了两次,新娘见汉子没有动静,就自个掀开了红盖头,眼珠一转,一眼瞧见汉子憨憨地坐着,另一眼看见俺汉子够壮实,虽然年纪不大。
“你叫啥?俺是王二妮。”
刘文吓了一跳,“俺是刘文。”
“俺没有问你几次啊,只问一次。你叫啥?俺自己总不能一直喊你——汉子。俺说话你听懂不?”
“俺叫刘——文。”
“不问恁多,这才问第二次。你不会不识字吧?”
“俺爷给俺起的名,叫刘c文。俺识字。”
“哦,俺说哩才给你说一次话,哪来‘六问’?你识啥字?”
刘文奇怪了,咋识字是“识啥字”,这小娘们古怪。“俺识‘心’字。”
“啥心?”
“孝心。”
“你光对俺爹娘好?”
“俺对你也好,所以,俺还识‘和’字。”
“家和万事兴,你学问比俺大哩。俺跟俺娘学字,以后俺跟你学,中不中?”
“那咋不中。谁叫你是俺婆子哩。”
“当你婆子,不知你中不中?”
“你想咋试哩?”
“床上试试哩。”
“床上咋试试哩?”
“看你说的。俺爹说了,俺是你二房。既然俺是二房,肯定你有头房。难道你和头房没有同房过?”
“咱俩刚见面就”
“刚见面,是为了常见面,你不愿意就算了。俺可是黄花大妮儿哩。”
“咋能算哩,还没试。”上去脱她衣服。王二妮大大方方歪着头,看他动作。衣襟解开,刘文被蛇咬了似的吓了一跳。他见过刘秀秀的c婆子的,她们的奶儿,绝没有这样白嫩!摸摸,腻腻的,手指挪不动,粘住了。当然不是真粘住,而是被眼前景象镇住了,入魔了。半天手移开,往下走,触着哪儿,手粘着哪儿,尺把长,走了小半晌。王二妮开始笑着看,摸着摸着,自己软了下去,躺那不能动。手终于解开腰带,哆嗦着扒拉下来,先瞧腿间,圆圆润润簇拥着稀稀绒毛,隐隐约约露出绯红河蚌,微微冒出热气,香味缭绕,入鼻沁入肺腑,刘文的脑壳壳一下又清凉起来。顺着裤腿拽下,自己的已经扔出去,搬直她腿,软软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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