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六十一章 熬冬(第2/3页)  大地的情人们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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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低落下,屁股来回波动,指头尖上的痒痒劲,忽而传到屄里,觉得两片肉麻酥酥,进而全身无一处不痒痒地,想让刘大孩顶得更高些!就弯身抓住刘大孩耳朵,“驾驾驾”吆喝起来。刘文受了刘秀秀“驾”声督促,使出练武以来,最舒爽的力气,让全身筋骨,达到忘我的境界。

    可是屁股下面砖头瓦块坷垃树枝小虫不愿意了,往日好好的,从没招惹谁,就是主人家的鞋底,也是很客气,谦让过去,今儿个,谁的红鞋底,一直挤压俺们?砖头瓦块,协力顶刺;坷垃树枝,捡软处掐咬;虫儿抓挠下毒还有几个蚂蚁勇士,侦查到一棵红树流出汁液香味浓郁c祖先汁谱里没有记载,奋力爬上狠狠吞吃

    刘文正努力,刘秀秀不愿意了,“哎呀,你把俺屄撑烂了,疼疼”赶紧往后拽屁股撤离。拽了两下,屄屄往外拔一样扯得更疼了,“哎呀,呜呜”刘秀秀失声哭起来。

    刘文也觉得今儿个奇怪,越日越粗壮了。以前进出随意,今儿个,越进,越艰难,像是火捅捅鼻孔般。听到刘秀秀哭了,赶紧也往外抽,结果,怪了,里面有手扯着,抽不出来,刘秀秀哭声更大起来,拳头还砸他。怪了,低头看,红肿通亮,几个蚂蚁还在上面啃咬。哎呀,叫蚂蚁蜇了。再看刘秀秀屄,紧绷绷箍住,无怪乎抽不出来。

    “刘秀秀,乖乖”只好耍出哄小孩的伎俩了。

    “咋啦。刘大孩,你光想日死俺哩。”

    “哪儿能呢。俺疼你还来不及哩。”

    “那你恁大点,咋日俺恁疼哩?呜呜”

    “你看看,这回不一样哩。”

    “你是妖怪了?”刘秀秀不信,擦擦泪低眼看,“啊,你咋成蜡烛了?你把你家烧香的蜡烛捅俺,俺说咋疼得狠哩!”

    “你胡说。你看看,你你摸摸,看是不是蜡烛?”

    “真的?”

    “你,你摸摸。”

    刘秀秀止住哭泣,细手摸了摸,滑滑的,捏捏,硬中有软变化。“不是蜡烛是啥?咋恁粗?”

    “蚂蚁蜇来,蜇肿了。俺还不喊疼,你屄咬着俺,还忍不住!”

    刘秀秀抽抽噎噎,“真疼。撑的慌!”

    “别哭,乖,让俺慢点抽,你忍着点。”

    刘文慢慢外抽,一动,刘秀秀就咧嘴。刘文往里送送,刘秀秀也咧嘴。刘文前后送了几次,觉得屄里润滑了点,猛地撅屁股后退,“啊”,“嘣”两声(前一声,是刘秀秀惨叫声;后一声,是从屄里拽出来响亮欢呼声),出来了,流出几滴黏黏水来,溅到刘秀秀大腿根。

    刘文赶紧把刘秀秀搂在怀里,安温,“乖乖,屄屄乖,不疼了”

    冬季,是穷人的仇人。一入冬,村里死亡的人,慢慢增加,有老人,有小孩,或者饿死,或者病死,或者饿且冻死,枯瘦的,抵不住几重压榨,带着绝望,含恨去阎王那儿投胎希望有饱饭或半饱的日子

    街上,风猎猎穿过,恣肆狂虐,皮包骨头的行人,缩头哈腰,抖抖索索,两眼四处睃巡,妄想找到点垫饥的,或者遇到偶发善心人,喝到几口热汤。转了几条街,偏偏都被风刮跑了,啥也没有打发五脏庙。风儿偏偏还朝口里钻,破衣洞里钻,冷冰冰的爪,刺挠皮儿,骨儿,心儿,一阵阵一齐抽搐,终于抽搐不动了,人就倒在那儿,嘴啃地,欲图和土地爷要点土吃?

    三九天儿,冰寒地硬,要饭的人,想要找个背冷地方过夜,可冷过不去似的寻他耍闹,刺他额头烧,眼珠儿跳,脸颊红,细胳膊细腿乱摇舞。没有吃碗饭功夫,安生了,眼瞪得大大的,蜷曲着,在看天啥时候晴暖

    刘学林舍了两床薄被子。村里,种棉花家户不多,老外婆家生意就是轧面花,能不清楚?自家,被子很不够用,只好床上多铺些山药秧c麦秸,孩子晚上钻里面,上面蒙上一床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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