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潜善和汪伯彦心里难受极了,要找高宗倾诉自己内心的不平。高宗见两人情绪低落知道受了委屈,急忙叫总管太监准备好酒菜,三人坐定后,高宗认认真真地听他们两人的牢骚。黄潜善急着为张邦昌辩解道:“张邦昌对陛下可谓是忠心不二,金国退兵之后,张邦昌脱下帝袍,去除帝号,他不在正殿办公,不自称朕,可谓行规步距,小心谨慎之至,最后迎元祐皇后孟氏入居延福宫,封郡王。他没有丝毫的野心,他知道陛下是唯一合法继承人,“大楚”的一切大事都是由皇后c太后主持,自己只是以太宰的身份退到内东门资善堂居住,从来没有行使皇权,以皇帝自居。陛下移师南京,他即刻赶赴京都,向陛下您痛哭请罪。他勉强去接受金人的封赐,只是一时的权宜之计,目的就是避免更多的人以殉国难,他根本就没有当皇帝的想法?更何况张邦昌还曾与陛下一起入过金营,有过患难之交;又主动放弃“大楚”皇位,有认罪表现,难道陛下就忍心这样对待他吗?李纲他们对张邦昌再次担任新职,极为不满,要彻底清算张邦昌卖国求荣c助纣为虐的罪恶行径。虽然,揭发张邦昌罪行的奏章络绎不绝,甚至有人告发他在皇宫玷污了宫人。可我们心中有数啊!我们不能人云亦云啊!以下官的观点来说,张邦昌不但不是卖国求荣c助纣为虐的叛臣,而是大宋的最大功臣。所以我们可以毫不犹豫的说,自始至终,张邦昌都没有任何叛变国家的行为。因此,将其列为叛臣,贬至潭州。不但有失公允,更是千古奇冤。而且变得陛下您和我都是说话不算数的小人啊!”黄潜善一口气把想说的话,全都说了出来,希望能够感化宋高宗。
汪伯彦也满腹委屈地说道:“兵马指挥权按职务,本身就是由我担担,可陛下您为了平息将士的怒火,非要拿到朝堂上来讨论,而且不商议就公布了李纲任之,叫人寒心啊。现在李纲是最大的赢家了,他想做的或者要做的,陛下都给了他最大的满足,他便可以毫无顾忌地做他想做的任何事情了,到时候倒霉的一定就是我们两兄弟哦”。黄潜善听到李纲三字,恨得牙齿都咬的铁钉断,要是没有他的那番话,张邦昌就不会贬到潭洲,小枚也不会成为高宗的妃子,真叫人撕心裂肺c痛不欲生。他下了决心按汪伯彦的想法去做,定要将李纲赶出朝廷。于是,他凑近汪伯彦身边,耳语了一阵。
高宗将两人的酒杯倒满后,难过地说道:“今天二位爱卿不来我这里,我也会叫人传你们过来的,你们所受的委屈我能不知道吗?可你们今天也看见那般情景,我能如何处理?还能怎样做?两位可知道我们江山来之不易啊!没有靖康之难就没有我的皇位,当然也没有二位的这般官职,我们是在发国难财的呀!你们以为我的心里就好受吗?想到自己的皇位是这样得到的我心似刀绞,他们可是我的父亲和兄长啊!还有我多少的亲人被金人凌辱,你们知道吗?”高宗举起酒杯一饮而尽,不禁泪流满面,掩面哭泣。他接下又说道:“你们二人是朕的左膀右臂,我赵构是个明白人,没有你们就没有朕的现在,可我们总不能把现在得到的一切就丢弃了吧?张邦昌不处理,能平息民愤吗?指挥权不交给李纲,勤王组织和地方民兵组织会来投靠并且为我们卖力吗?不是你们说的要利用李纲的威信去发展自己的武装,强大自己的兵力吗?没有足够的兵马和武装力量怎样抵挡金人的进攻?又怎样保住大宋江山?如何对得起靖康之难,深受其害的二帝呀?你们以为我能忍受李纲的狂妄和不敬吗?现在不是时候,只有忍耐等待时机,当一切都顺理成章的时候再加以修理那也不会迟呀。”
两人听后,哪里还说的出话来,只能点头称是。这时候汪伯彦告诉高宗张邦昌有意将义女小枚送至宫中,这意外的消息确实让高宗心花怒放,但是,他迟疑了一下然后说:“太迟了,堂上已经当众宣布把他贬谪潭洲,哪里可以朝过夕改的,等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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