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狗?”叶逸风闪亮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愠怒之色。聪明如他怎么可能听不出来这小丫头是在骂自己?于是他抬手捏住锦瑟消瘦的下巴,手指微微一用力她便痛的皱起了眉头,而他却好像很是享受这种感觉,邪魅一笑,越发凑近了她的脸,轻声说道:“那你对你养的那只叫做‘爹地’的狗狗还真是特别,又搂又抱不说,还又亲又啃的,真是粘死人啊!”
“呃”锦瑟一时觉得两颊像是被火烤到了一般辣的,恨不得赶紧的钻到床底下去。什么是又亲又咬啊?难道自己昨晚抱着这只混蛋又亲又咬?啊啊啊——
“怎么?臭丫头还知道害羞?”叶逸风得意的笑着,如沐春风。
锦瑟一摇头,把自己的下巴从他的手指中摆脱出来,脸上的羞涩被愤怒代替:“谁是臭丫头?做人要懂礼貌,我有名字,不许叫我‘臭丫头’!”
叶逸风点点头,哼了一声说道:“我知道啊,你的名字不就是叫二丫么?契约上写的清清楚楚。”
二丫?你才二呢,你全家都二!
锦瑟一瞪眼,气呼呼的吼道:“告诉你,我叫锦瑟!再说‘二丫’我跟你拼命哦!”奶奶的,这前身怎么会有这么个倒霉的名字?
“锦瑟?”叶逸风的薄唇轻轻一动,原本她觉得很寻常的一个名字,却被他叫的似乎多了些韵味。
“对了,锦瑟,‘锦瑟无端五十弦’里的‘锦瑟’二字。”锦瑟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跟他说这个,但当时的状况就是她想也没想就说了出来,“这是我爷爷给我取得名字。他说李义山最富盛名的一首诗便是《锦瑟》,但最令人费解的也是这一首。我爷爷说,女孩子嘛,应该有古诗一样的风韵,令人百读不厌。”
“噗——”叶逸风忽然笑了,他的笑容可谓风华绝代,但在锦瑟的眼睛里却很是欠扁。
“哼,不跟你这种没文化的人讲话。”锦瑟生气的横了他一眼,转过身去,拉着被子蒙住脑袋,继续睡。自己真是没事找抽型的,无端端的跟一个陌生人说这么多干什么?
“好了。”叶逸风抬手掀开她身上的被子,淡淡的说道:“我叫叶逸风。下去吃饭吧。”
锦瑟转过身来的时候他已经下了床,一身月白色的丝质裤褂站在晨光里泛着上等丝绸才有的光晕,他随手扯下衣架上的外袍穿在身上,当着她的面整理裤子的腰带,系好汗巾子,然后将外袍的衣带一根一根的系好。
恍惚中,锦瑟竟然忘了生气,忘了指责他的不礼貌行为。似乎这样的晨光里就这样歪在床上看着这个男人起床穿衣竟是如此平常应该理所当然的事情。
倒是叶逸风被她看的有些莫名其妙,忍不住转过身来问她:“怎么还不起来?”
锦瑟偷偷地看帅哥被捉住,脸上又泛起一丝红晕,却一仰脸问道:“为什么你可以穿丝绸衣裳,而我却只能穿这些破衣裳?你虐待小孩?”
叶逸风转过身来走到床前,拉着锦瑟身上的粗布衣衫说道:“你穿着这样的衣裳去外边走走,你看看有谁会说你是被虐待的小孩?他们多少人连过年过节都穿不上这样的衣裳呢,你还别不知足!”
“且!”锦瑟鄙夷的看了他一眼,心想男人太帅了果然都有自大的毛病。
叶逸风却懒得跟她多说,转身离去时留下一句话:“限你一炷香的时间赶紧的去洗漱完毕过来吃饭,否则你就饿着肚子跟我出门。”
一听说吃饭,锦瑟一下子想起了昨晚那碗地道的鸡蛋面,然后肚子就不争气的咕咕叫起来,于是她赶紧的将身上的被子蹬掉,翻身跳下床来,却发现自己根本就没有鞋子。左找又找,发现这屋子里根本就没多余的鞋子,男人的鞋也没有。
于是她只好随手从床头拉过一块月白色的缎面带子,拉起来细细的看了看,上面居然还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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