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是舍不得这孽种?”皇后此时恨的咬牙切齿。
他绝对是存心的,虽然她也知道堕胎药不好弄,但是太医院内部人还做不到?
“娘娘,再过几日,奴婢就要出宫采买,再从长计议可好!”魏永泽字字句句如鲠在喉,心似被人用刀子割据着。
“呵呵,我怎能信得过你!”皇后说话功夫,顺手将床旁花架上的花瓶取下,将瓶底重重袭向小腹。
“娘娘,您这是何苦!?”魏永泽抢下花瓶,顿时不顾形象声泪俱下。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他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她居然以这样极端的方式结束他们孩子的生命。
孩子,还那么小,那么脆弱,她怎能如此狠心。
“呵呵,最毒妇人心,不是么!”皇后觉得自己最近应该去拜拜佛诵诵经。
怎么一直在受伤,无论身体还是心!
魏永泽无话可说,伸手给脸色越发苍白的皇后把脉。
视线与皇后手腕平行,不曾再抬眼看眼前的绝情女子。
“在怨我?恨我?”我并未因他的落寞伤心而不舒服,皇后如是警告自己千疮百孔的心。
“岂敢!随后奴婢会熬一些补药,请您按时吃!”魏永泽收回手,恭敬规矩的建议道。
虽想眼不见为净,但是这是第一个与他有了鱼水之欢的女人啊!
他怎么能不去心疼,怎能袖手旁观。
“奴婢告退,娘娘珍重!”
望着落寞退去的身影,皇后已冰冷的心,突然疼了那么一下。
摇摇头挥去不该存在的想法,颤抖着用手帕擦去下体不断流出的生命。
又一个孩子,死在自己手里,这手究竟还要沾多少鲜血才够?!
坐小月的日子里,由于做了亏心事,总是怕别人发现什么蛛丝马迹,觉察出不正常。
于是,便不再像之前受伤一样,安心在寝宫里静养,而是频繁出现在公众场合,以示自己身体安康。
转眼年关,每年的这个时候都是无忧最开心的日子,因为这意味着她的身体又大了一岁。
今年除夕夜更热闹些,因为还多了很多能玩到一起去的孩纸!(往年由于他俩年纪”小”,外加格外受宠,导致众皇子基本不怎么搭理他俩。)
皇储们晚宴时分还因不能与家人团聚而情难自禁略显悲切。
可随着烟花环节到来,活泼的允无忧带头去放,他们的心情便也随之轻快起来,陆续参与其中。
看见小一点的孩子玩的不亦乐乎,皇后脸色本无血色的秀颜更苍白了些。
如果不是她,承荀也会和他们一样,奔跑,玩闹,追逐,嘻笑拥有一切本应拥有的快乐!
芸妃见此实在不忍,于是温言低声劝慰,“皇后娘娘保重身子,节哀!”
毕竟是国宴,有些事被提起终究是忌讳。
这样明显?皇后抚摸自己更见消瘦的脸,缓缓说道,“芸妃妹妹多虑了!”言闭,目光调向它处。
见与皇后依然与自己话不投机,芸妃也就不再多言,继续看孩子们纵情疯玩。
本不爱笑的她,这五年来嘴角因这两个孩子时常上扬,有他们,真的很好,不往此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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