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后半场所有人都激情昂昂,这次来的却是个美貌少妇,看模样不过二十三四岁年纪,微微一笑,媚态横生c艳丽无匹,大大的眼睛漆黑光亮,嘴角也正自带着笑意,这笑容竟然是朝着他们看来,琴心大声的对公子说:“公子,这个女人为什么对着我们笑啊。难不成她知道我们在这儿?”
白栩不觉得什么,但是想到能在这个翡翠楼里认得琴心的是真的没有,她脑子中已经猜到了一二,走到窗口,笑着对琴心说:“傻丫头,你瞧她是不是会不会是红玉?“
剑痴也放下手中棋子走了过去,说道:“看来红玉的易容术把琴心蒙住了。不过来做什么?“
公子想了想,“不知道,等完事了再问问她,不过她来了也会有用到她的时候,来的正好好。”
楼下面风华正茂的女子看见了白栩,也毕恭毕敬的递了个眼神,果然白栩才对了。
红玉开口,声音酥酥麻麻的,好不让所有人精神一怔,连彼得不得也看呆了,“奴家妙玉,什么都不会,还请见谅。”
那些青楼的女人,不住鄙视,竟然是绣花枕头。
“不过女子无才便是德,家中就没有让奴家去学些什么。现在奴家只是在座各位的解语花。”红玉的一番妙语连珠,让所有的男人,不住心里痒痒不行。
“接下来是我们楼里的华贵娘子。”老鸨大声的叫出声来,生怕公子听不见。
华贵娘子之所以这么受人欢迎,是因为她的那一手好琴。她的手抚上了桌上的琴,指尖灵巧地挑拔琴弦,一串珠玉之声倾泄而出,宛转动荡c无滞无碍,那琴音不促不慢,直冲人的心窝。华贵娘子一头秀发没有束起,也未盘髻,只用一根绢白的丝带松松绑住。人与琴融为一体,让人闻不清是人美还是琴音美。
白栩听着有那么几分意思,果然有几分真功夫,没有数十载是不可能的。“琴心,你觉得怎么样?”
琴心不服气也不行,因为人家确实弹得好。“好,确实好,让人不得不竖大拇指。”
“公子,阿浅公子来了。”
白栩这时候没有心思管他,说:“先让他做下面,离看台近点。”剑痴准备下去了。
白栩看着下面的已经被迷住的男人们,说:“既然这样你比不了,那就来个醉翁之意不在酒。”白栩在琴心耳边小声说道。
当所有人以为表演结束时,从楼顶上寥落了一丈白纱,将台上与台下隔开,朦朦胧胧的翡翠楼有一半的烛光灭掉了,暗暗的,这种气氛让人感觉很神秘,就这这其实上赢了20。
不知道发出的是什么声音,仔细一听,是琴音。但又和琴音不大一样,但是大体听来是琴音,那是琴心催动着内力,拨动着琴,琴音夹杂着内力更让人惊心动魄,回味无穷。
于此同时,翡翠楼所有飞烛光都灭了,只剩下白沙后面的一排微弱的烛光,闪动着,闪动着。只见眼前的这位女子着了身白袍,那白的并不像如雪一般亮,而是柔和亲切舒服的,彷佛在夏日的湖水中浸染而成,白中泛着些微蓝。袍的款式也极特别,似女装,却也似男装,轻柔宽松的袍服,却异常熨贴美人娇若芝兰的风雅身姿。偶有几束飘落至颈下胸口处,让人臆想飞飞。
沈安浅看着这个女子好面熟,但是为什么记不得在哪里见过呢?这个琴音肯定是琴心的没错,但是这个女子到底是谁呢,沈安浅真是十分纠结,左思右想,想不出来。
白栩看着台下痴迷的眼神,时候到了,赢了50。华贵娘子看着场上的气氛竟然比自己的高出几分,心中自是不安,看向彼得,似乎彼得也被营造的气氛所感染了,丝毫没有注意到华贵娘子那边的动静。白栩润润喉咙,唱到:
“象一场细雨洒落我心底,那感觉如此神秘。
我不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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