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点40分;陈俊在医院找蒋蓉。
9点50分;蒋蓉去了殡仪馆。
11点30分;蒋蓉的家。來了几个戴墨镜的神秘人
10点30分。殡仪馆停尸房。
今天值班的是老梁。在殡仪馆上班的。无论是领导还是职工。都知道这个尸体焚化工老梁好一口酒。喝酒可以壮胆。这是老梁亲身体验得來的真经。
在醉眼朦胧的情况下。面对毫无生气沒有弹性的躯体。就沒有那种发憷的感觉。完全就像在操作一件精心雕琢的艺术品。一边欣赏一边随意的翻腾他(她)都无所谓。
老梁今天要面对的是一具黑炭似的焦尸。据说这丫的是在电梯里被莫名其妙的烧死的。真他妈的。怪事连连有。更多更快章节请到。今年特别多。
老梁自言自语叽咕着。看着焦尸。把手套戴好。醉醺醺的。來到搁置尸体的板床前。在以往。他可以随意简单的处理好一切。眼前的事。根本就不算事。
收敛尸体进冷冻箱。就得把他弯曲的躯体板直了。才好平放进冷冻箱里去。打着酒饱嗝。熟练的把焦尸。用一张特殊的毛巾挨个处理一遍。
当处理程序进行一半时。焦尸的眼眸突然‘啪嗒’一下弹开。露出血红的眼珠子。恶狠狠的瞪着老梁。吓。这家伙。把老梁吓得酒醒了一大半。噔~噔后退几步。紧张的盯着焦尸看。
他盯着焦尸看。焦尸也好像在盯着他看。看久了。看得他浑身汗毛倒竖。鸡皮疙瘩那是层层叠叠的冒起來。
就在老梁面面相觑。视线避开焦尸做好预备想退出停尸间时。身后突然传來。‘砰~砰~砰’有什么东西撞击冷冻箱发出的震天巨响。
听到这突如其來的巨响。浑身一颤。神经质的扭头看向那只传來响声的冷冻箱。脑子里。嗡嗡作响。混淆不清他记得。这只冷冻箱里装的是刚刚病死不久。他妻子的尸体。
之前因为焦尸的异常。就把绷紧了神经的老梁吓得半死。现在再次出现冷冻箱传來巨响的声音。更是把他吓得魂不附体。什么酒劲儿都沒有了。双腿使劲的打颤。颤巍巍的扭头看向冷冻箱。究竟还是不敢靠近了去看。
身后有焦尸横陈。侧面有冷冻箱在作怪。老梁贼大的胆儿。也给吓得沒了魂儿。这个时候。他哪还敢逞强。最好的办法就是逃命。这万一是尸变什么的。可怎么是好。
跌跌撞撞跑到门口的老梁。拼命的拉门栓身后的响声越來越大。好像冷冻箱里的东西呼之欲出似的。那振动力超强的声音。很立体的钻进他的耳膜里。同时眼角瞥见冷冻箱在微微颤动。箱体因为内里有东西膨胀而在变形那般。
颤抖着的手指。第一时间更新不听使唤的无力地扳动门栓。“艹”老梁口里骂着粗话。紧张得难以复加。双腿儿软得不行。只差沒有半跪下地了。
房门还沒有打开。冷冻箱里的响声。震耳欲聋的传來
越是紧张。那该死的房门越是打不开。一时之间沒有拉开房门的老梁。忽然被冷冻箱无休止的巨响激怒了。
他怒气冲冲的拾起地上一根撬棍。口里骂骂咧咧道:“卧槽。是什么鬼东西。劳资今天就不信邪。偏要看看。”骂着。几步就蹿到冷冻箱前。直勾勾的盯着冷冻箱。嘴里不干不净的继续恶骂道:“奶奶个熊。难不成是诈尸。劳资弄死你个诈尸。信不信。”
赶來殡仪馆的蒋蓉急死了。今天是礼拜天。更多更快章节请到。路上堵车哎。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如果迟一步。有可能要出人命的。天。这可怎么是好。满脸焦急的她。几次探头看向蚂蚁队伍一般的车队。不停的抱怨司机不应该走这拥挤的路段。
她的抱怨最终惹急了司机。
司机沒好气的说道:“你能耐。下车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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