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小木看见的是一个女人,她躺在一张木床上在喊救命。疑心自己眼花,使劲的揉揉眼眸,再定睛看时,的的确确是一个女人。心说;我去!这是什么节奏?钟奎不是说这里没有人在吗?这间屋里怎么会有一个人?思维紊乱迷糊,甚至于把眼睛看见的联想到,刚才看见那一幕暴动场景里去。难道是刚才暴动时,这个女人逃跑进这里躲起来的?
实话;当一个人身处在陌生环境里,迷惘无助时,猛不丁的看见自己的同类,哪怕是异性也没有关系。左小木在看见呼救的女人后,绷紧的神经一下子松懈下来,出于一个男人的本能,他要在这个脆弱的异性面前大显一番英雄本色。
钟奎的叮嘱他忘记了,寻找云南白药的事情暂时抛之脑后。左小木上前,伸出手扶住病床上的女人扶住的感觉,轻飘飘的,心里觉得奇怪,视线随意在女人后背一扫视
“哇靠!!什么东东?靠!靠!靠天!”
钟奎听见了从左小木喉咙发出的大叫,不,应该是无比惊恐的尖叫声。他来不及给徐集说什么,就跃身而起,身子如螺旋一般弹射出去。
左小木究竟怎么回事?他在扶起女人时,就赶紧不对劲,女人的身子轻飘飘如一片纸张那么轻,几乎没有用什么力就把她扶起来,在赶紧奇怪之余之后他随意的瞥看了一眼女人的后背。
女人就是一张皮,一张有五官会说话的人皮,在她的背后是密密匝匝,爬满数以万计的蛆虫,蛆虫蠕动在他的视线里。
吓!没有时间恶心,左小木只感觉到,浑身肌肉,毛发c脏腑都在抽搐。条件反射,神经质扔掉扶住的人皮,声带一张,喉咙夸张的发出了,超分贝的狂喊,发疯般跑出药理科室
钟奎在凌乱的屋子里穿梭,四处寻找左小木。慌乱能让人失去基本的判断力,他被左小木的惊叫吸引了出去,却忽略了徐集的安危。
徐集什么也没有听见,只是莫名其妙眼巴巴的看着钟奎跑出去。房门轻轻颤动着,好像预示外面会有人进来。
意识陷入难以自拔的恐惧,模糊的视线里,门口突兀出现一抹黑丝。黑丝带着蛊惑,诡异感慢慢慢慢的探出来。
黑丝后面是一颗低垂的头,接着是一具没有生气的‘人’豁开的肚腹,血淋淋一路滴血,拖拽着一截链接婴儿和母体的脐带,一步步从门口走进来。
时间仿佛凝固,徐集紧张,恐惧得忘记了呼吸,忘记了浑身的疼痛。在记忆里,他记住了这一段细节,医生们在破开嫂子的肚腹取出孪生婴儿时,没有谁在意是否给死亡的产妇缝合伤口。
“嫂子我想帮你的,真的,我徐集从未撒谎,真真切切的想帮你,那天只是事情太多,我我错了”带着哭腔哀求的口吻,看着女鬼一步步逼近,徐集的心碎了,绝望了。他觉得自己的哀求,在此刻简直就是奢望,整个神经病院唯一的生还者就是他。
他为了想查出大哥死亡的原因,以及整个神经病院死者的原因,再次以身试险进入神经病院来查找线索。没想到,非但没有查找到线索,反而把自己的性命搭进来。
就在徐集闭眼流泪的时节,女鬼紧挨着他躺下炙热的疼痛,顿时被一股阴寒气息冷却下来。他感觉好舒服,可是神智却异常的清醒,越是这样他距离死亡就更近了一步。
“不要啊!嫂子求求你你已经把她杀死了,不能这样对我。”徐集苦苦哀求,大滴大滴的眼泪水,滴答在床板上,他是怎么也没有想到,导致神经病院没落的罪魁祸首,其实就是这位给哥哥一起制造了一幕给家族蒙羞,故事的嫂子。
嫂子死于怨恨之,她恨所有在神经病院里的人们,恨他们没有一个人有好心来看她一下。恨他们把她当做是一具试验品,破开的肚腹,就那么随意的扔在停尸房里。她要报复,她要孽杀这些伪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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