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奎起身开了房门,迎面看见三个人,两个神态异常的年男女和一个半大孩子。一看对方就是一家人来的,夫妻俩带着孩子来,肯定是遇到什么事了。
“你们是”在问出话时,钟奎瞥看到孩子印堂晦暗,眼神无光,面色也不正常略显青白色。
“请问这里是不是钟师傅的家?”年男人神色凝重,精神倦态,嗓音嘶哑道。
晕倒!看对方的年纪怎么也比自己大,他们口钟师傅是谁?不会那么巧是我吧!带着狐疑的目光看着对方,逼出一抹浅笑道:“你们确定是找对人了?”
夫妻俩对钟奎的话很不解,妻子的无助看向丈夫。
“我们问了很多人,最后问到一位大妈,是她亲自带我们进来的,说钟师傅就在这家。”
“那,请进来。”钟奎让开位置,看他们俩进来后再把房门轻轻掩上。
志庆随意瞥了一眼来人,点点头礼节性的笑笑。他觉得男的好面熟,却记不得在什么地方看见过,这个人在印象里也很模糊。
两口子在进门来时,看见志庆就想行大礼,被莫名其妙的志庆当即拦阻。
他纳闷的看着这两口子,不明白他们俩为什么要给自己行大礼。接下来他才明白,感情这两口子把他当成是钟奎了。
当然在得知眼前这位,黑不溜秋的男子就是他们千辛万苦寻找到的钟师傅时。
这对男女眼里还是存在一些疑虑,他们看见这位所谓的捉鬼师傅年纪太轻。心里想的是;他行不行,有没有能力治好孩子的病。
一番客客气气礼让介绍后,钟奎和志庆了解了具体情况。
男的叫罗德兴,女人是他的妻子,半大的男孩是他的儿子罗小明。
罗德兴说这孩子自从那次发生意外后,就一直这样憨痴痴傻呆呆的,一天只晓得吃喝拉撒睡。不认识人,不识字,完完全全就像一个失去记忆的白痴。
说到出意外,钟奎自然是要问出什么意外。
罗德兴支支吾吾似有所瞒,好半天都没有把事情讲明白。
一旁的妻子急了,嘶哑着嗓音道:“我们这次来的求你救命的。”
“实话,你们刚进来,我就看出这孩子不对劲。他一定是遭遇到可怕的惊吓或则是受到什么诅咒了,魂魄四散,可不是好事,如果继续下去,他会丢了性命的。”
看钟奎年纪不大说出来的话,掷地有声,句句在理。而且说得两口子心服口服点头就像鸡啄米。
“所以求你”说着话,罗德兴的妻子就扑通一声跪下,声泪俱下道。
“别别,阿姨起来说话。”钟奎被对方的这一跪窘迫得手足无措。来不及伸手扶住,只好一叠声的安慰道。
“好了,事不宜迟,你们把真相都说出来吧!”钟奎目不转睛盯着两口子说道。
罗德兴叹息一声,就把事情的前前后后一字不拉的讲给钟奎听。
一旁的志庆听得是毛骨悚然,想那些死得恐怖之极的鸡鸭,心里就寒意阵阵。
又是婴儿事件?钟奎无语的思忖着:婴儿是在乱坟岗发现的,尔后被他弟媳妇给收养。然后发生了三癞子抢夺婴儿的纠纷
罗德兴自始至终没有把另外一件事说出来。
志庆察言观色,心里有底,见钟奎一时没有出声。他视线扫视对方沉声道:“你们想救治孩子,就得对钟师傅没有隐瞒,要把根根底底都合盘托出才行。”
原本就被对方犀利眸光扫视得心里发虚的罗德兴,面显惶恐之色机械的点头呐呐道:“那是那是。”说话时颗颗豆大的汗珠,从他的额头上冒出来,神态惊慌手指紧扣在双腿膝盖上,不停上下磨蹭着,并且还在微微颤抖。
阅人无数的志庆见此情景,偷偷使眼色给钟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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