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言神色一怔,迟疑两秒后才说话:“是吗?他什么时候回国的?”
她眼中的恍惚简咏柔明明白白的看在眼,似笑非笑:“姐姐,我是说‘好像是他’,并不确定的,你刚刚怎么听岔了。”眼神闪过一丝得意。
简言的脸色骤然一寒,沉默地盯着简咏柔两眼,有些羞意的笑怪:“都怪你姐夫,一回来就把我折腾得够呛,全身本来就酸疼得利害,所以难免恍惚听岔了你的话。”
被反将一军,简咏柔笑意隐去,起身,体贴地替她掖好被子:“那你好好休息吧,我先回去了,明天再来看你。”
简言微笑点头:“好!”
简咏柔目光在她脖劲的吻痕逗留几秒后移开,转身走出卧室,体贴地将门关上。
简言伸手抚向额头,眉眼露出独自一人才会出现的疲惫和恍惚。
手机响了起来,她愣愣失神的接听:“安然!”耳边是叶安然埋怨好朋友何以纯度蜜月还没回来,她恍惚的强打精神应着。
认识这么多年,到底是听出不对劲,叶安然问:“怎么声音听起来这么没劲?你怎么了?”
三个人里,她向来是把心事藏得最深的一个,不到万不得已她决不轻易吐露,简言笑嘲道:“没什么,就是突然觉得怪没意思的!”
不管叶安然怎么旁敲侧击,她都没把刚刚发生的事告诉叶安然,有些事,说了既然不能改变半分,倒不如省点力气什么都不讲,免得多一个人添堵多一个人烦忧。
不管现在她要承受什么,都是她当初的选择!
炎炎夏日,落地窗外暖暖的风吹进屋内,她只觉极冷!
浴室里,镜前,水声哇哇冲刷着琉璃盆,焱昊一遍一遍地用这冰冷的水泼向自己的脸面,想让自己的理智恢复得更彻底。
“我可不是那些拼了命想爬上你那张床的女人,你休想强|暴我。”
耳边不断回响着那一道该死的声音,尖锐刺耳,像刀子一样不停得刺穿着他的耳膜。
十分钟前,他的妻子,站在镜前一边冷静整理着自己的不堪时,一边冷冷的警告他,那目光森戾如豹,恨不得把他这头狼给撕碎泄愤。
强|暴?
多么严重震撼的字眼,让他都忍不住发怵。
焱昊将整张脸埋进琉璃盆的水中,耳边是一片嗡嗡声响。
张开眼,只觉盆中倒映的自己是这么狼狈,可笑,滑稽,还有,面目可憎。
哗
从水中抬头,他看着镜中的自己,漆亮的眸里茫然一片。
薄唇冷嗤一扬,原来,‘夫妻义务’在她眼里是被强|暴的行为,真是可笑!
焱昊伸手拿起挂在墙壁上的珊瑚绒毛巾,拭掉脸至脖子的水渍,擦着擦着,他眸子微怔,贴近镜子,细细察看着自己脸上的伤,左边的脸多了一道若隐若现的掌印,右边脸靠近下巴的地方则多了一个齿|痕,两排门牙的尺寸清晰可见,让他这个新任董事长的形象看起来怎么瞧怎么滑稽,怎么看怎么像是一个妻管严受了老婆一顿打的倒霉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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