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女孩有病。”皮埃尔医生看着茱迪说,“她先天心脏功能不全。”
拉贾惊讶于他仅凭双眼就能看出病症。
“严重吗?”
“很严重。她能活到现在已经是奇迹了。”
“你能治好她,对吧?”拉贾警官期盼地看着医生。
皮埃尔医生目光落向地面,沉默了。“她需要换心。”医生半天才说出了话。提到器官移植,医生和警官的脸色都不好看。
“茱迪!你怎么了,茱迪?”拉贾的妻子大叫起来,抱住仰面倒下的茱迪。医务人员们立刻围了上去,茱迪又犯病了。
拉贾警官担心地站起来,目光茱迪被推入抢救室。“全怪你!是你领着她来见她的父亲!”警官对妻子责怪地大吼。拉贾的妻子瞪了眼丈夫,一副暂时不与他争吵的神色,转身追上了抢救茱迪的医生。
“她是个可怜的孩子。从小没了母亲,与父亲过着颠沛流离的生活。”拉贾警官转而对皮埃尔说,“你真的不打算救他的父亲吗?”
“我已经救了。现在一切要看他的造化。”皮埃尔医生淡淡地说,“难道你要求我使他立刻睁开眼睛,说话c行动吗?我可以这样做,但是谁来解释这个‘奇迹’?这里是公众的医院,谁能保证他的突然康复不被世人知晓?如果自诩万物之灵的人类知道了世上有一群高于他们的物种存在,会引起多大的恐慌。”
“伊斯特利尔顿,你就救救他吧!”
皮埃尔医生抬头看向温柔说话的印第安青年。纳那华特辛与彼德也来到他们身边。
“你们是为了寻找惠齐罗伯契特利才要求我使他康复?”医生问。
“一半对。”彼德说,“这对你来说是举手之劳。曾经有个羽战士在美国的医院里以神力为明荣夏接过断骨,他不怕被人发现,你害怕什么?难道我们会怕了那些普通人?”
彼德不经意地举例,然而他的无意却引来皮埃尔的警觉,“一个羽战士?他是谁?那个羽战士是谁?”
彼德被问得不知所措,“他叫卡尔?埃赫卡。怎么了?”
“卡尔?埃赫卡?”皮埃尔医生如回味老熟人的名字般复述了一遍,“照常理说羽战士不可能拥有治愈伤痛的神力。某些羽战士能治疗皮外伤,但这已经是极限了,接骨是不可能的,这条常理在实验室中已经被证实了。卡尔?埃赫卡?十多年前我在研究所里见过他,他参与了某个秘密的基因研究实验,因为他不是研究员,而是为作实验体,所以印象很深刻。那时候他二十多岁,英俊潇洒,现在怎么样了?”
“他十多年前就二十多岁了?我怎么没看出来?”彼德惊讶地与纳那华特辛对视。纳那华特辛也拒贿不着头脑。“我们认识的卡尔?埃赫卡也只有二十多岁,会不会不是同一人?”
皮埃尔也露出惊讶,“我见到的卡尔?埃赫卡有着黄金般的头发,碧蓝的眼睛。”
“我们见到的也是!”
“等等!你们说的卡尔?埃赫卡是谁?你们等我一下!”拉贾警官突然插话。他奔向守候在抢救室外的妻子,把她拖了过来。
“卡曼来找明荣夏谈话的那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事,还记得吧?”拉贾一手捏住妻子的胳膊,一手指着她问,“你告诉我,卡曼的人走后,还有人找明。快再说一次,他叫什么,长什么样?”
拉贾的妻子甩开丈夫抓住她胳膊的手,胳膊上留下了红印。“那个人金头发,蓝眼睛,很英俊,不会超过三十岁,还很年轻呢!我只听明告诉过我一次,他叫卡尔。”妻子揉着胳膊,不明白丈夫为什么又问及这件事,拉贾出差回来后,她已经说清楚了。她大步离开这些奇怪的人,回到抢救室外。
“看来我们遇上了同一个人。”皮埃尔医生下出结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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