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听到这话,心立刻又提了起来,然而,他们的好运似乎到头了。【本书由】
随着这声喝止而来的,是凤雎的快马。
凤雎今儿原本正跟心腹密谋,刚决定明天起事,就听外面通报说忠王来了。
凤雎十分诧异,他这个父王从来都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的。
还没待他回复,就见忠王怒气冲冲得进来了,见到凤雎就当头喝道:
“凤雎,你长本事了你,本王要去大悲寺下棋,结果你居然告诉我城门戒严了,你干脆让本王坐牢得了!”
凤雎见他这样,反倒有些心安,他这个父王虽说胆小懦弱,但在他这个儿子面前从来不给好脸色。但也仅止于此了,忠王摆脸色又怎样,他从来不会因此诚惶诚恐,更不会因此改变自己的决定,而且忠王也从来没硬气过。
但是今天出乎了凤雎的意料,忠王居然硬气了一回,硬要出城下棋,好像把他关在城里触及了他的底线一样。
凤雎刚刚决定了大事,正心潮澎湃,准备了几十年就差这最后一哆嗦了,他可不愿意因为忠王而节外生枝。
两人争执了一番后,凤雎最终还是让步了,反正他们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忠王并不蠢,自毁长城的事不会做。况且凤雎从记事起便在揣摩忠王的心思,忠王再怎么折腾都翻不出凤雎的手掌心。
但是在忠王走后,世子再一琢磨,觉得有些不大对头,就在这时,福寿郡主就从外面闯了进来喊道:“哥,不好了,唐子安不见了!我刚刚去看他,结果牢里倒了一大片,他肯定是跑了!”
毕竟是一个娘肚子里出来的,福寿郡主本质上和凤雎是一样的,唐宁之于福寿郡主不过是宠物之流罢了,喜欢了就逗逗,但是若这个宠物威胁到自己性命,那必须要打死。
守城官兵一听世子发话,立刻大喊:“快,快,拦住他们!”
忠王在里面喊:“反了你们,别管他,咱们继续走,闯我也要闯出去!”
不得不说忠王这人还算有脑子,起码亲近护卫都挺忠心的,一听忠王发话,也不管敌我力量悬殊,马上拔刀就要冲出去。
可惜,经过这一耽误,后面凤雎带着的大队人马赶至,把忠王车架团团围住,制住忠王人马。
凤雎冷哼一声,利索地跳下马,三步并作两步走到马车前,伸手一撩车帘,和马车里的人撞了个对脸。
凤雎一扫马车里的情景,冷笑道:“人挺全的啊,裴先生,没想到是你,好本事,居然能从本世子手里抢人,好,好得很!”
“还有你!”凤雎又转脸恨恨瞪着忠王,“亲儿子竟然比不上一个跟你下棋的和尚,为了一个秃驴竟然联合外人撬我墙角,我死了,你们全都要陪葬!全都给我带回去!”
唐宁冲着舒鸿宇使了个眼色,随即大喝一声:“慢!”
舒鸿宇顺着唐宁的眼色看到忠王,立刻明白了唐宁的意思。
下一刻忠王脖子上就多了把寒光闪闪的匕首。
凤雎一瞧不禁又是一声冷笑,冲着唐宁道:“你在牢里关傻了不成,你以为这样就能挟制我了?那你就打错算盘了,我还要谢谢你替我解决了一个麻烦呢!”
唐宁微微一笑,道:“是不是大错了算盘,世子且上来,听我慢慢说。世子以前不是还问我如何才能名正言顺吗?下官在牢里没事做,老琢磨这事,居然被我想出个挺不错的法子来,世子且来听上一听。”
凤雎看了看马车里的人,老的老,伤的伤,唯一一个有武力的舒鸿宇还挟制住了忠王,又看周围一圈全是自己的亲兵,便一撩湿透的衣袍,跃上车辕道:“你说说看,要是说的好,我就给你一条生路!”
“下官这些天翻来覆去的想,发现就算是大昭最德高望重的大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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