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许笑我。”
司马徵见她一副不甘愿的模样已然无声的笑了起来,却点点头,强忍笑意,只道:“好,朕不笑你。”
王琅抬头飞快地瞄了他一眼,见司马徵确实没有笑,才呐呐道:“我怕疼。”
司马徵绝没想到是这个缘由,终于忍不住笑道:“那你背上都伤成这样了,刚才给阿衍治病的时候怎么连吭都没吭一声?”
王琅恼恨地瞪了他一眼,气道:“君无戏言,你说过不笑的。”
司马徵莞尔道:“那朕食言了,你能怎样?”
王琅哼了一声,将头一歪,撅着嘴不再理会他。
她对面的榻上,司马衍已经被宫人安置好盖上薄毯,仍旧安静地沉睡着。
“他的病,治愈颇难,但只要下功夫,便不会如今日这般。”看着司马衍安详而俊逸的脸庞,王琅还是忍不住出声。
司马徵道:“你这话倒是和阿玄说的一样。若朕将阿衍交托于你,你有几分把握治愈他。”
王琅笑了笑,诚实道:“毫无把握,不过我愿意一试。不过我只怕,建康王不愿。”
司马衍这样的人,清高自傲,绝不会愿意在人前显露出自己最脆弱的一面,更何况这样的脆弱足以招来他人异样的眼光。
司马徵叹了口气,“阿衍他性子极倔。”
王琅微微眯起眼睛,又在司马衍脸上转了一圈,道:“我有一个办法让他答应。哥哥且附耳过来。”
司马徵不疑有他,乖乖附上耳朵。
王琅看着就在眼前的那只耳朵,在司马徵看不见的角度露齿一笑,趁他不防备,瞬间咬了上去。
司马徵只觉耳尖一疼,正欲推开王琅,却又怕碰到她的伤处,只得将头往上抬了抬,试着从王琅嘴里将耳朵j□j。
王琅逮着报复的机会哪能这么容易放过他,立刻将舌头往司马徵耳珠上一卷,含住他耳朵上最脆弱的地方,然后用小虎牙死死咬住。
在王琅那湿热的舌头卷上来的那一瞬,司马徵就已经忘了反应。他的身子极轻地颤抖着,心中更似被猫挠过一般地难受,耳朵似是耐不住王琅口中的湿热亦或者是那刺痒难耐的疼痛,渐渐红了起来,最后更如火灼般的疼痛着。
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开始发热,这让司马徵难耐地闷哼了一声,哑着嗓子毫无意识地低唤道:“阿琅”
司马徵的耳珠冰凉,含在嘴里异常舒服,王琅应了一声,继续咬着,舌头更是故意在那耳珠上打着卷,终于再一次满意地听见司马徵类似于痛苦又似欢快的轻哼。
久久之后,王琅张嘴渐渐放开了司马徵,因为她感觉到司马徵的腿窝处有什么正在拱起,恰恰打在她靠在他腿上的另一边脸上。
坚硬,滚烫。
立刻意识到那是什么,王琅的脸也不由红了起来。
司马徵宿在容华殿的时候从未碰过她,而且他至今还未有子嗣,这些都让王琅猜测他那方面不行。如今王琅可以肯定,司马徵的身体绝对没问题,而且异常彪悍。那他对她有反应,却不碰她的原因到底是什么?
王琅眸色一黯,心中心思百转,迎上司马徵略显迷蒙的双眼,却转瞬便笑了起来,欢快道:“哥哥刚才笑我,现在一报还一报。”
司马徵脸颊涨得通红,看见王琅笑颜如花,更是难以平复自己心中此刻翻涌而起的情c潮。他想自己是不是长久没有纾解了,只是这般轻易的挑c逗便引得他此刻欲c火c焚c身?
王琅见司马徵沉默着没有说话,眼中看不出任何情绪,可他的手却死死攥着他自己的衣摆,手背上的经脉狰狞贲张。王琅心疑他可能是生气了,立刻过去抓了他的手,可怜巴巴道:“哥哥,我知道错了,你不要生气。”
司马徵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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