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哀家尚且自身难保,到时又怎能保得住一个女仆?”
听了这话,苏威站起身来,行礼跪倒:“娘娘保命,除非使苦肉计。”
“老相国何必行此大礼,还望赐教。”
“娘娘虽以年到不惑,但美貌过人,风华绝代,若能以美色取悦叛乱贼首,那时必能”
“放肆!”萧皇后顿时双目圆瞪,怒喝道:“苏威!你是两朝老臣,又是哀家的媒人,哀家素以长者相待,怎能出此无君无父,无德无义的计策?你是何居心?”
苏威吓得赶忙叩首,苦劝道:“娘娘啊,一旦叛乱,刀剑无情,亲眷惨死,若无娘娘如何保住女仆腹中皇孙?再说这只是以防万一,若是无人叛乱,就当臣没说罢了。”
“果真会到这般地步么?”萧皇后用质疑的眼神疑问道。
苏威两眼含泪,泣诉道:“娘娘,天下已乱,国将不保,亡国苦痛,难以言表,但求保命,无法保全。”
萧皇后哽嗓之间强忍着抽噎,无助的看着已有八十岁的老臣苏威,跪在自己面前又哭又劝,也没多责备,挥了挥手,只说日后再议。
苏威自知出言不逊,幸好皇后未加责怪,便悻悻而归。出了行宫,上轿回府,路过东城,忽闻远处脚步声震耳,人声不断,掀开轿帘观瞧,正是骁果营的将士,成群结队,赶往东城大营。
看到禁军横行,苏威心中一惊,暗想光天化日,平白无故,汇兵东城,必有隐情,难道意欲谋反?苏威一路揣测,回了府邸。
苏威所见的骁果兵士,足有数千,由行宫外城,调往靠近行宫的东城。东城之内,宇文智及c司马德戡c令狐行达三人聚集将士,已开始商议谋反。
司马德戡又请来两人,对宇文智及说道:“这二位是末将故友,隶属给使营,掌管宫门。”宇文智及一看这二人,乃是隋炀帝身边御前侍卫,一个叫裴虔通,一个叫元礼。
众人来到密室,各自坐下,宇文智及说道:“各位将军,今日邀请到此,实为天下大计,皇上昏庸,暴虐无道,众将士思乡心切,无心于此。我等意欲谋反,另立明主。”
宇文智及一副器宇轩昂,说得几个人也热血沸腾,随声响应。裴虔通跟随杨广最久,也是最想返回关内,便问道:“我等或是殿前侍卫,或是禁军统领,皇上好拿,但文武百官,三军将士,怎能轻易信服?必须找个有威望的首领。”
元礼也说:“关内权贵,如今当属苏威c赵才,可苏威老迈,赵才愚忠,绝不会带头谋反。”
几个人正费思量之时,宇文智及说道:“若各位将军不嫌,我愿保举一人。”
“何人?”元礼问。
“家兄宇文化及。”智及说道:“家兄世袭许国公爵位,官阶正三品,不知各位意下如何?”
众人一想,宇文化及到是个合适人选,既是关中人士,又官高爵显,正好合适。未加多说,众人便连声赞成,拥戴宇文化及。这才是:
人生浮沉际遇多,或在市井或为国。
咸鱼翻身亦有日,乌鸦遮天也难说。
等到晚间,宇文智及把大哥宇文化及请到东城,宇文化及整日无所事事,世袭着许国公的爵位,领着朝廷的空响,整日悠哉乐哉,如同纨绔子弟。
这晚被请到东城大营,宇文化及以为是蹭酒蹭饭,混吃混喝,寻欢作乐,等来到中军大营,见火把通明,几个禁军统领,手握腰刀,站立营前,早已等候多时。
众人见过礼,宇文化及四下打量,怎么看都不像赴宴,便问二弟智及:“营中空空,把为兄叫来是有何事?”
智及言道:“大哥且坐,我与各位禁军统领筹划已久,决意起兵造反,返回京师。”
“啊?”宇文化及闻听此言,顿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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