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县令一走,林仲肆问大郎:“老和尚何时定的规矩,一天只接诊五个病人,我怎不知。”
“哈哈,今日定的规矩,”里间门上的隔帘掀开,一身雪白衣裙的林芳,笑嘻嘻跑出来,后面跟着好笑摇头的李翠梅。
林仲嗣这下明白了:“哈,小人精,原来是你在捣鬼,快讲给二祖父听,到底是怎回事。”
一把抱住大郎胳膊,林芳竖起大拇指,夸道:“嘻嘻,是爹爹聪明,我只让刘妈给爹爹讲了老和尚三个字,本意是不管县令大人到底是何目的,也要将话题引到老和尚身上去。老和尚讲话从来故弄玄虚,模棱两可,只要县令大人与老和尚见了面,老和尚自会稳住他。哈哈,也真是凑巧,偏那县令大人要找老和尚,这可真是想睡觉有人给送枕头。”
刘妈刚才从帘后出来,在大郎耳边嘀咕了一下,这个林仲嗣倒是看见了,可他还是不解:“这跟老和尚一日只接诊五个病人有何关心?”
大郎笑道:“我信口胡言而已,没想到县令大人竟是信了。”
“哈哈哈哈,这下老和尚可有得玩了。”如此幸灾乐祸,老和尚若是在当场,非得跟林仲嗣大干一场不可。
这里几人幸灾乐祸,自行寺里,接到林芳暗卫消息的老和尚,却是哭笑不得。
林家人最是知道自己,虽喜热闹,却是不喜虚套,如今,林家把跟县令的虚与委蛇任务交给了自己,很明显,是林芳那个小姑娘对自己的报复,谁让自己明明知道人家沾不得辣椒。为了看笑话,还将菜里的辣味掩盖,结果小姑娘吃了一口,便在饭桌上睡着了。
至于所谓的这几日接诊人数已排满,所求诊者非富即贵,根本是老和尚做了手脚。他给林县令看的近几日准备接诊名单,上面的名字也确有其人,且也是他的病人,不过,大多是曾经接诊过。有他来林庄定居后接诊过的,也有云游时接诊过的,而绝非往后几日要接诊的。他谅那县令也不敢去找人家求证。
林县令当真信了自行老和尚的话。请求老和尚给他母亲尽早排个日次,老和尚却讲:“等诊完这名单上的施主,正好是老衲一年一度闭关,虔心拜佛祖的日子,耽误不得。否则,不止自行寺,就是林庄上下几百口人也会有祸患,甚至有可能会牵连到与林庄相关的人物,比如,已安置在林庄周遭的难民。再比如,此时站在本寺的县令大人。”
“怎会?”林县令大惊:“本县只是来此地求医而已,怎会算是与林庄有关之人。何况。此是寺院,并非林家祠堂,大师若是误了时辰,怎会只关碍与林家相关之人。”
“阿弥陀佛,大人莫非不知。此山乃属林家,此寺也是林家所建。而我自行寺一众人等,皆由林家所养。”
老和尚一番话,林县令内心如百爪挠心,不上不下,也就是讲,如此大有名气的寺院,只算林家的家庙而已,此等高僧,竟只是林家和尚,而只要是经老和尚诊治过的病人,都算是与林庄相关之人,那些贵人为了富贵平安,自会庇护林家,自己就更是动不得林家。
林县令倒真是孝子,母亲瘫痪,林县令已不知为母亲延请过多少大夫,却都是药石罔效,如今听闻老和尚医术高超,已是治好了不少疑难病症,自己娘亲的病很有可能治好,怎会轻易放弃,便询问老和尚何时出关,老和尚讲闭关最少一个月,林县令便请求老和尚出关后,第一个为自己母亲排期治病。
老和尚沉吟片刻,道:“林大人大可不必等老衲出关,林庄当家人林老爷的婶母,在老衲当年曾为护卫医者时,曾与老衲共事,她的医术,比老衲还要高些,且于妇科更为精进。你母亲瘫痪多年,先不说能否治好,即便是能够治好,恢复起来,也非一日功夫,童大夫比起老衲,于你母亲更为方便些。”
这下林县令是真蒙了,他只知林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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