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兰,鹿特丹。
有这欧洲第一大海港之称的这个城市,市内河道众多。在市郊河畔停靠的一艘小艇上,一个有着微卷黑发c天蓝色眼眸的男人正无所事事地坐在船边。他的目光无意识地聚焦在手里的掌上游戏机荧幕上,那玩意正发出极其暴力血腥的音效。相反地,男人对着开了免提的电话说话的声音却十分的平和温顺。
“已经多久了?”
“(一天了!)”李可可的焦躁和担忧几乎要实体化一样随着他的声音从电话那边钻了出来。
“不同次元的时间流速不一样。”面容比一般的华人要显得更加深邃,长着一副混血儿外貌的男人放下psp,目光挪到波光粼粼的河面上,依然显得很是无精打采。
“(所以很难估计‘那边’确切的情况啊!啊啊啊啊为什么没有都没有丝毫预兆啊!我定制的武器明明还有半天就到货了的!)”阮诞几乎可以想象李可可一边说一边抓腮挠头的样儿,“(而且,小团子的处境很明显不利啊!你和我都知道的吧,执行员有‘系统’提供的关于穿越者的情报,但穿越者什么都没有啊能力方面也同样,无论小团子被我们训练得多么好,对上那些已经学会了超自然力量的c从别的次元历练过来的执行员的话,还是处于劣势啊!)”
好友的忧虑从遥远的彼岸传来。阮诞意外的竟然笑了起来:“你关心则乱了。你忘记了吗?阿眠有一个很大的优势啊。”
“(什么优势?)”
“因为我们都曾经是猎杀穿越者的执行员的缘故,所以思考方式被定势了。”男人半垂着眼,又拿起psp起劲地玩起了俄罗斯方块,“还记得‘系统’驱逐穿越者的原因吗?”
“(穿越者是不被异世界的次元法则所承认的,他们的行动会搅乱该世界原本的因果线,继而损坏世界本身的存在的核心要素)”
“‘异波段生命体’——也就是穿越者,对该世界的本来进程影响越大,该世界的‘既定未来’损坏率就越高,当异世界的因果线损坏程度达到60时,那个世界的存在就会崩溃,然后彻底消失。”阮诞接下话头。
遥远的中国,g市。正使劲地抠着自家沙发的李可可眼神一亮,立刻反应了过来:“对了!异世界崩溃的话,执行员也会随之死亡!所以我们那个时候猎杀目标总是缩手缩脚的,生怕自己的举动同样影响了本来就岌岌可危的‘既定未来损坏率’但小团子不同!她现在的身份可是穿越者!她完全不用顾忌这个!”
想到阮眠眠身上只要揣着阮诞给她的项链,小妮子就可以放开手脚不受欺负,李可可没心没肺的完全不管异世界会崩溃消失的问题——他本来就不关心那些遥远的次元的未来究竟会怎样,说到底,他和其他很多经历了诸多生死战役c终于能够幸存回到现实世界的执行员一样,作为“人类”的某部分早就已经扭曲崩坏了。
“最重要的是,阿眠一向讨厌退缩和忍让。”阮诞轻轻一叹,“她憎恨软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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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国,霍格沃兹魔法学校,一年级的魔药课课堂上。
正被长辈谈论的主角蹬腿往前方掠去。男孩方才情急下踢出去的沸腾的坩埚眼见就要砸中无辜路过的赫敏,在好学的格兰芬多女孩尖叫之前,她就落入了一个略显单薄但足够安全的怀抱。
“哐当”。
女生们的尖叫戛然而止。坩埚撞到地板上打了个圈,未完成的魔药洒了一地,那粘稠的液体不知道怎么搞的,竟然和地板发生了奇妙的化学反应,那石质的地砖被腐蚀了出了一个浅洞。
安静。
赫敏的心跳直到此刻才开始加速。一方面是因为劫后余生的后怕,一方面是因为现在搂着自己的男孩那过于贴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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