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更是极其诡异——
“别说你什么步骤都不知晓 ,h就要h到腰腿都酸掉,反攻太遥远,乖乖配合好,春光无限春意盎然春色无止休”
“行了行了,那等你晚上下了班再继续说。嘘嘘大家不要吵,都安静点,我要接个很重要的电话。”不理会闫涛陡然间石化的脸,更不敢再让大家听到接下来的歌词有多销魂,我赶紧划下接听键,然后起身一边往厨房走一边语气如常地开口:“喂,海樱啊,今天怎么这么有空打电话给我啊”
“果然是她”密切注意着我们这儿动静的众人立时一脸明了。
好吧,其实关于我为什么会在接到所有人的电话都随意从容,只有在海樱打来的时候才会诚惶诚恐地排除一切外界干扰的这一点,是通过吸取了“血”的教训才得出的觉悟。而且并非只有我,小羽沐沐都是这样,连气场最强的阿浅也不例外。
当初在高一我们变成闺蜜党之后经常会在周末的时候去某一个人家里集体留宿,那一次刚好是去我家,而第一次体验到打电话给海樱将会带来多严重的后果的机会的人,也恰巧是倒霉的我。
我们在客厅里看电视的时候沐沐突然说很想吃糖炒板栗,被她这么一提,我们一个两个也嘴馋了起来,而海樱因为有点事还没来,所以我就打电话给她想让她在来时的路上买点板栗过来。
不知道她那个时候在哪里,电话接通时,她那边居然一片死寂。我粗神经之下倒也没怎么注意,反而在她问我有什么事的时候拿靠枕狠狠地朝小羽摔了过去——因为她把我辛辛苦苦用颜料画好的一副“黄瓜藤下的菊花”图给弄成了“水墨画”。
然后,在我一边叫海樱买板栗的时候,我还一边恶声恶气地对小羽进行人身攻击。那时的海樱依旧正常,至少从她回答我的语气看不出她有任何不满,我也一心以为她在打电话这种事上和我们这些凡夫俗子是雷同的。
但惨烈的后果却证明,我完全是大错特错
半个小时后,我们就尝到了这世间最不见硝烟不闻恶语的精神折磨。
当我躺在沙发上一边看着电视一边接到海樱的电话时,我愉快地问了她一句:“怎么啦?聪明绝顶的板栗姐找不到我们家在哪栋了吗?”
海樱很平静地无视我的话:“接下来,我会不定时地打给你十个电话,每个电话的持续时间将会在两分钟之内,如果你提前挂了,或是有外界干扰,也就是像现在这种传出偶像剧的声音的话,我将重新打十个电话给你,直到这连续的十个电话全部没有外界的杂音和干扰为止。”
我当时就傻住了,然后小羽张狂的笑声猛然间响起:“哈哈海樱你怎么这么逗啊哈哈”
然后海樱就把电话挂了。
“哎,我说,海樱这是闹的哪一出啊,不会是学吴彦祖在新警察故事里跟我们玩游戏吧哈哈”
因为我接电话时开的是扩音,所以海樱的话全部人都听到了。
阿浅冷淡地开口:“我怎么觉得她是玩真的。”
“吴彦祖在戏里也是玩真的啊,还把命拿来玩呢”
她话没说完,我手机又响了,我看了她们一眼,惊疑不定地接起来:“海樱,你到底在干嘛啊?”
然后她一言不发地把电话给挂了。
我举着手机嘴角抽搐地看着阿浅她们:“怎么办?海樱她这样不会是不来了吧?”
沐沐向我投来爱莫能助的视线:“对不起,都是板栗惹的祸。”
我:“”
于是接下来的时间里,我的手机都一直在海樱打过来,而我只要说了一个字电话就会被挂断的方式里受着循环往复的煎熬。闺蜜党刚开始还讨论着为什么海樱会提出这么奇怪的要求,到后来客厅里已经安静得除了从电视机传出来的声音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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