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阿耀的亲生儿子我都能接受。”
“倒没那么夸张,只是因为,”阿浅侧着脸风情万种地看着程乔,“她初吻给小夏了而已。”
我听得脚下一个踉跄,差点直接从楼上摔下去。
我去,她说得也太扭曲事实了!那哪里是我给沐小夏的,明明是被骗走的!
程乔连忙扶稳我:“阿耀当心点。”
“我可是照实说的。”阿浅摊手。
我恨恨地咬牙:“是,确实是照‘实’,简直是再‘实’不过了。”
也许是看到我一脸吞了火药的样子,程乔没敢再说话。
其实当年刚知道沐沐有个弟弟,而且还是一个长得超萌的正太的时候,我是很激动也很嗨皮的。因为是独生女的缘故,从小我就羡慕那些有兄弟姐妹可以在日常生活里掐架的人,所以突然间见到一个这么萌的小屁孩,我和闺蜜党的爱心在瞬间一起爆棚了。当然,除了小羽。
而第二个原因就是,我觉得我可以趁机让沐小夏从小接受腐女的最高信念,并融会贯通,最终成为一代妖受,拯救全天下的美艳寂寞攻。
但没想到的是,第一次见面,我就被他揩了油,还被他一厢情愿地赐了个“童养媳”的称号。
那时候,他才四岁,理应是一个最纯真无邪的年纪。我们去他家见到他的时候,他正在读童话故事,奶声奶气的声音像是一股清澈的暖流,流进心里熨帖了五脏六腑。抬头打量我们的时候,一点也不怕生,两颗水润润的漆黑眼瞳就像是又大又圆的黑葡萄,眨啊眨的,就把我和闺蜜党的心神给眨得三魂不见了七魄。
他说起话来也很好玩,不仅很有条理,还前后呼应,有时候还能用上修辞手法,最后连小羽也忍不住开始逗他。我们在他家才呆了一个小时不到,他就完全跟我们混熟了,然后开始玩一个所谓的亲亲游戏,其实也就是剪刀石头布,输的人要被赢的人在脸颊上亲一下。
一开始他老是输,我和闺蜜党几乎是轮流在他粉嫩粉嫩的脸上留下口水印,凑近他的时候还能嗅到一股甜甜的奶香味道。他倒也不害羞,被亲的时候咯咯地笑得很开心,到后面他开始逆袭了,也在我们脸上轮流啪嗒留下口水印。
直到又有一次我输给他的时候,他先奶声奶气地问了我一个问题——白姐姐,你有男朋友了吗?
那时候我刚上高一,确实还没有男朋友,虽然觉得他这问题很有早熟的倾向,但我还是在闺蜜党的嬉笑声中据实回答。
然后他眉开眼笑地叫我闭上眼睛,说要惩罚白姐姐,接着慢吞吞地爬过来,攀着我的肩膀站起来,用力地在我一边脸颊上亲了一下。我搂着他香香软软的身子母爱爆棚,忍不住也在他婴儿肥的脸上亲了亲,结果麻烦立刻来了。
他非要说我违规了,必须得接受一个更严重的处罚,还叫我闭上眼睛。在闺蜜党的声讨下,我只能乖乖地闭眼,但其实心里还是很放心的,觉得这奶娃娃最多也就是咬我一口,然后在这种安心的想法中初吻被夺走了。
从那之后,沐小夏就一直以“初吻归他了”为由,说什么要对我负责到底,虽然他还小,但是他是一个对感情非常忠贞的男人,所以等他长大了也不会嫌弃人老珠黄的我。甚至不管在场有多少人,看到我就会大喊耀耀小媳妇儿或者童养媳,这让我数次被人误会成一个有恋童癖的变态老女人
而伴随着他心理年龄和生理年龄的共同增长,他的性格越来越欠揍,面对我的时候从他嘴里蹦出的词汇也愈加惊世骇俗,我一看到他额头上的青筋就开始乱跳。连当初何默天都被他一顿往死里批判的人身攻击,不过何默天根本没把他放在眼里,毕竟他也从来没把我放在眼里。
好在沐小夏上的是管教很严的全日制寄宿小学,平常只有周末能回家。他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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