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大的包厢里除了头顶一盏明亮的水晶大吊灯就只有分布在天花板里四个角的中央空调,沙发茶几之类的家具统统没有,空荡荡的简直比抗战时那些被鬼子“三光”后的村落还干净。别说帅哥的人了,连根帅哥的毛都没有。
入眼所见满世界都是花色的地毯,或许我嘴角抽了两下,有些其实应该叫做墙毯。真不知道这teen的老板究竟是何方神圣,癖好竟然可以独特到这个地步。整整四面墙啊,竟然全挂满了不同花纹颜色的地毯,连墙角的旮旯缝隙都没放过,这场面根本不是一个简单的眼花缭乱可以形容的。
只是随意地扫了两眼,这惊人的视觉效果就晃得我一阵头晕:“沐沐,快扶我一把,我老花眼都提前发作了。”头顶这冷气太足,吹得我晕上加晕,顾不得现场沉寂的气氛,我又忍不住骂了一句,“靠,老板那么有本事,怎么不把天花板也给挂上一层地毯?!”
沐沐无语地看了我一眼,伸手撑住了我。
小羽噗地一声笑了出来:“秦大姐,我说你是不是哪儿得罪那姓文的了,今晚这场面摆明了是存心耍你,他胆儿还真肥啊,哪天我得空一定要去你学校当面求真人赐教!”
阿浅没说话,面无表情地转身就要走。我们愣了一下,面面相觑,难道今晚的“gay吧之行”就这样收工回家了?
“等等,你们看这个。”
从进到包厢开始就一直在看墙上地毯的海樱突然出声。我们齐齐转过头,正好看见她从上面撕下一张紫色便签纸,我无语,贴这东西的人估计没考虑过地毯其实自带着能掩人耳目的功能,这紫色根本就和地毯合二为一了,要贴也要贴个白色的吧。
小羽已经很兴奋地凑了过去,看清楚后一脸失望:“不知人不知面就不知胆,我白夸他了!”
“嗯,文知理说他突然有件很重要的急事,如果现在不解决的话,等下不仅会在我们面前失礼,严重点会影响他一生的幸福,甚至还会增加短命夭折的几率,所以,要我们先等几分钟。好了,你们就耐心等等吧,”海樱一边往另一面地毯墙走一边说,“特别是阿浅,因为我现在还不想走。”
阿浅刚抬起的左脚硬生生地顿了下来,不过脸色已经和缓了一点。
“什么事情会严重到短命夭折啊?”沐沐问我。
我想了一下,说:“很多啊,比如说欲求不满c纵‖欲过度”
她兴奋地打断我:“是不是还有欲‖火难泄!”
我纠正她:“不对,欲‖火难泄虽然是一种病,而且不是说治好就能治好的,不过它也永远杜绝了精尽人亡这个死法的可能性,所以不仅不会短命,反而长寿。”
“我知道,这病的病症学名叫b一起功能障碍。”
看她一脸肃然的样子我叹了口气:“沐沐,你研究过头了,会吓到你家陆先生的。”
小羽突然说:“阿浅你今晚状态很不对,快说这文知理到底和你什么关系,我还没见过你对谁有这么大怨气,他到底怎么你了啊?”
“同意,太明显了,从站在门口那刻开始我也好奇他究竟怎么你了。”沐沐拼命点头。
“其实我觉得,”我闭上眼说,“那更像是煞气。”
阿浅沉默了一下,转向我说:“你应该还记得那天我拿入场?桓?愕氖焙蚧?哪歉鲎薄!?p> “哈,当然记得。”在这种气氛下我实在没有那个胆子说出“天鸡妆”。
“文知理不仅是teen老板的男朋友,”阿浅倚在墙上,声音没有一丝起伏,“也是话剧社的负责人。那个时候为了拿到入场?唬?掖鹩一?窝萁谀坷镆桓雒挥刑u实男x?祝?峁??娇?菽翘欤??u摹读鹤!繁涑闪恕??恫杌ㄅ?贰8牧艘簿退懔耍??帜靡徽湃氤?晃?锫胍?乙惶於疾荒苄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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