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一声,可小羽是个奇葩,所以她在转回头之后只是长靠一声:“靠~我从小到大认识的人里最诡异的就是你好不好!”
阿浅轻飘飘地扫了她一眼,她立马噤声,转而遮着额头不停地对沐沐挤眉弄眼。在她炽热的眼神注视下沐沐要去夹糍粑的手停了一下,然后默默地放下筷子,细声细气地开口:“阿浅,其实我也有同感。”
“你也觉得那个男的诡异对不对?”
“唔不,我说的是你。”
阿浅抬高眉毛:“沐沐你开什么玩笑?”又转头挑着眼角看我,“耀耀你说。”
上次蕾丝边事件还没完全平息,我怕她在一怒之下直接暴露我的身份,给我和“甜品甜品”带来另类得让我连哭都哭不出来的知名率和影响力。于是我明智地选择以手支腮看向窗外,眼观鼻鼻观心,不言不语,沉默是金。
小羽欲言又止,止了半天还是忍不住嘿嘿一笑:“还是我说吧,其实那时我们也对你旁敲侧击过,只是你完全没有做过这事的印象,所以就一直没告诉你。咱们高中同宿舍那会儿,每次你睡觉睡到一半,居然就会跑到沐沐那里躺一个小时再跑回自己的床位的事啊,我们已经从最开始的夜半惊魂变成战战兢兢,最后甚至能在半夜起来上厕所的时候看到你怕你摔跤还帮你引下路,这就是班主任为什么会三年都让我们五个人住那间六人宿舍”
阿浅打断她:“你骗我,我在一篇灵异小说上看到过这个故事。”
“哦,是吗,那请问,这位思想如此奇特既有潜力又有前途的作者是?”
“作者?好像是叫木什么来着”阿浅皱眉陷入沉思,半天,突然喊了出来:“木鱼!就叫木鱼!那时我还想过这人也许是个在庙里看神佛故事长大的和尚,要不然怎么能写出这么诡异的文。”
小羽拍了拍她的肩,憋笑:“傻样。”
阿浅愣了一下,反应过来之后骂了声靠。
木鱼,木鱼,莫羽,莫羽!
“多亏了你那些诡异事件,我现在还一直在那本杂志上连载灵异小说呢,全是你给我的灵感。”不顾阿浅灰败的神色,小羽越说越来劲,“话说那时候沐沐还以为你是蕾丝边,死活跟班主任吵着要换宿舍,只是经过这么一闹,谁还敢跟你一起住啊,害得我们的沐沐就这样提心吊胆地过了一个半月,直到你跟隔壁班的那黑炭正式交往了她才松了口气。”
听到“黑炭”两个字我噗哧一声笑了出来,其实那人是个很阳光的帅哥,五官立体得跟雕塑似的,就是阳光过头了,跟非洲土著民站一块就像是亲兄弟,也只有阿浅的口味才重得这么独特。
阿浅没有理会我不怀好意的笑,转头对着沐沐若有所思道:“难怪刚开始你每次一见到我就一脸防备,原来是这个原因,沐沐,你要是早问出来也不用白遭那么久的罪。”
沐沐张着嘴委屈得说不出话,我和小羽心有灵犀地对视了一眼,完全可以理解沐沐在委屈什么。
都说同性恋是弱势群体,她哪里敢冒着可能会严重伤害一个活生生的女生的自尊心的风险去问这种敏感问题?一个死心眼看不开直接从六楼跳下去了,她就算不用负连带责任,可心里愧疚感会膨胀到没边啊,天天做噩梦做着做着没准就直接做进精神病院了。况且刚开始我们都被阿浅这张冒着寒气的冰山美人脸给冻到,觉得这人不好相处,她的自尊心肯定更强,面皮儿也肯定更薄,跳楼的几率不用说也是更大。
所以沐沐在和我们花了半天的时间仔细推论过后,她为了能让自己下半辈子不用在精神病院度过,沉着而悲痛地决定忍一时是一时。
“被你们这么一说,我现在也觉得自己挺诡异。现在才发现原来我爸妈每次在对我欲言又止的背后竟然还藏着这么深沉又不离不弃的爱。”阿浅托着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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