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怀揣着一种从来没有过的激动又紧张c忐忑又向往的心情在半天内把剩下的传单发完,又和阿姨一起把该准备的东西都备齐并确定无一丝不妥之后,我终于舒了口气,忍不住发出一声感叹:“这做生意还真不容易啊,疼c疼c疼!”
我说这话的时候正在家里试衣服,都已经是最后一天了却还没决定明天晚上该穿哪件,因为老妈和阿姨关于明天我是该穿那条喜庆的红色连衣裙,还是那套端庄的黑色套群的商讨不出意料地出现了僵局,要知道从我懂得什么叫做风格之后,就基本能确定她们两姐妹的风格完全不是一个简单的“截然不同”能形容的。而姨丈和自家老爹这两个以“惧内”闻名的爷们,在这种他们压根插不上话的时候只能默默地各自站在自己老婆背后,不然晚上会有他们很不喜欢的惩罚。
阿姨听到我的痛呼立刻把拉链拉开,关切地问:“耀耀,没事吧?”
我咬咬牙:“就是一下子没做好心理准备,其实根本不疼,跟蚂蚁咬了一口似的。”只不过是巨型变异种。
老妈突然叫了一声:“都肿了还说不疼!快点把这件脱了,好,就这样决定了,明天就穿我买的那条红色的!”语气里显而易见的开心让我曾经想去做亲子鉴定的冲动又一次冒了出来,虽然见过我们的人都不约而同地表示,等我到了更年期的年纪估计就是现在老妈的模样。
阿姨轻轻地叹息了一声:“耀耀,你迅速成长的肉让我好难过。”
我默了一下,说:“也许是最近试吃甜品有点多度。”其实我还是很满意现在168公分的身高配46kg的体重,要知道我从不刻意追求骨感美,其实重点是再瘦下去,就要被我向来没什么口德的闺蜜党嘲笑成一根就算扔在竹堆里,也没人认得出的湘妃竹了。
又闲闲地扯了几句后,我赢得不怎么光彩的老妈照旧不再恋战,心满意足地挽着老爹的胳膊回家了。虽然我家其实就在上面一层,而且我本来就打算今晚要跟阿姨睡,但看着他们如此洒脱毫不留恋的背影,我还是忍不住有些凉凉地对阿姨说:“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有种被抛弃的感觉”
“傻!”她弹了下我额头,然后支开不情不愿苦着张脸的姨丈,问我:“是不是很紧张?”
被姨丈关门前那个意味深长的眼神给惊到,我转过头一脸肃然地看着阿姨,说:“当然,这几天我都没睡个好觉。”
她突然微微一笑,那笑很是云淡风轻,她说:“我也是。”
我顿时就被那笑容恍了神。
想起当初提议说要在大学城开家甜品店的时候爸妈根本不同意,只有阿姨夸我的主意很不错,在阿姨柔柔的但却绝不能忽视的眼风里,姨丈不得不昧着良心也夸了夸。奈何就算是他们夫妇俩夸得再不错,也不能帮我从爸妈嘴里套出原本是我四年大学各种开销的存折的密码,于是我直接忽略了那不具实际意义的夸奖。
之后我又无所不用其极地折腾了几周,但爸妈还是咬紧牙关不松口。就在我以为这个很有可能会在有朝一日,让我称霸b市甜品界的计划就要夭折的时候,我亲爱的阿姨竟然打电话跟爸妈说,决定和我合资开这间甜品店。
有了她和姨丈的鼎力相助,爸妈总算是勉勉强强同意了,我终于知道原来夸奖也是一件这么有深意并能让人绝处逢生的事。
在夜市街租下一间店面后,阿姨直接就告诉我那些去办证取牌的事情我不用理,唯一的任务,就是把能学的甜点全给一锅端了,到时候成功学艺归来,立马就是店里中流砥柱的一存在。然后她又和姨丈全程负责了甜品店的装修,连要买哪些器皿都是她一一问过开过甜品店的朋友去准备的。
后来装修完了我进到甜品店一看,脑子里轰地一下开始热血沸腾。脑子沸完眼睛沸,眼睛沸完我心里又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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