犀利地说道:“事实上,我认为你并不是因为恨他才想要报复的,你只是不甘心,身为柏侯家族的公主,你不甘心被人利用了,不甘心义无反顾去爱的那个男人却根本不爱你,你觉得这是一种耻辱。
而你也是一个十分懂得手段的人,你知道简言和柏侯其他人不同,他不极端,很温和,所以他很善良,你知道只要利用这一点,就可以折磨得了他。”
柏侯歆抿着唇,对眼前这个女人的言词颇为意外,但依旧表现得游刃有余:“你是想说我装自残来骗他?”
谢安安瞥了一眼她露出的手臂,清楚的看见上面的疤痕,但却不意外:“自残是真的,但未必全都是因为简言吧。身为总裁的独女,压力应该不小吧?失了恋,情绪暴躁低落的时候,还要承受这么大的压力,你平时是怎么发泄的呢?”
谢安安问这些问题的时候,看似是疑问,事实上是肯定的语气。
柏侯歆没想到她能想到这一层,滞了一下,随后便笑了。
谢安安不理她有些奇怪的笑,绕她就想往简言的房间走,但柏侯歆笑够了之后,又叫住了她。
“我承认你并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蠢,可是”她侧脸似笑非笑地看着谢安安的背影:“拜托别傻了好么,你以为简言不明白你猜到的这些?他会这么痛苦,那是因为这是伤害别人必须要付出的代价!”
这是逃避不掉的,就算再怎么去与过去脱离,但做过的事就是做过了。
她说这一番话的时候,谢安安并没有停顿,“砰”一声,关上了房门。
柏侯歆的目光迟迟没有收回,脸上的表情却越来越僵硬,她再回头时,看到灶上一碗还冒着热气的汤面。
她眯了眯眼,双手紧紧握了握。
而刚才那场争论一点都没有影响到谢安安,她进房间后,刚把面条放下,简言就洗完澡出来,和上次在旅馆时一样,头发还滴着水。
毫无疑问,谢安安又当起了保姆,帮他吹头发。
简言并没有做什么,只是默默地把面吃完,然后两人依偎地坐着,一直到夜晚降临。
谢安安还是十点前就要回家,尽管简言心情不好,还是坚持要送她。到了家门口,已经走到楼梯口的谢安安回头,就见到暗黄灯光下,他平静的表情,和那双看不透彻的双眸,有些萧条有些令人心疼。
谢安安又忍不住返了回去,将人拉到角落处,搂着他的脖子吻了上去。
这个吻很深,他甚少回应,谢安安就主动得多,直到她都有些呼吸不稳的时候,才放开他,喘息着说:“简言,柏侯歆是你的责任,不要逃避,好好的处理好么。”
黑暗中简言并没有太看清她的脸,但已经毫无波动的心脏却因为她的吻她说的话而跳动了两下,他感动地抬手抱住她,埋进她的颈窝处,轻声说:“等所有事都过去了,我们就在一起吧。”
谢安安缓缓勾了嘴角:“嗯。”
——
柏侯歆接到来自意大利的电话时,并没有很意外。
她已经在中国待了一个星期,显然已经不能再继续拖下去了,这一次不是什么助理什么副总打来的电话,而是在总裁身边做事的越梓岱,一个有点令人觉得讨厌的男人。
“这次不是我自己的意思,是总裁的命令,让你明天就赶回来。”
听着那边温和磁润的声音,柏侯歆有些不耐烦,站在客厅的窗前,望着从小区门口渡步进来的人影,语气十分不客气地说:“越c梓c岱,我爸怎么会突然知道我来中国了,该不会是你告的状吧?为了你的前女友?”
“不予奉告。”那边的声音十分官方:“我只是传话而已,机票已经帮你定好了,明天早上十点半的。”
柏侯歆瘪瘪嘴,忽然想到了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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