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挣扎着爬起来,嫌弃地说:“你全身上下跟个火炉似的,挨着你难受,退烧前别碰我。”
走到门口的时候,又回头补充了一句:“赶紧把烧退了,你还有事没交代呢!”
然后拿着钱包走了。
谢安安从小就被谢妈妈以贤妻良母的方向去培养,对于照顾病人,她还是比较得心应手的,至少很清楚该买些什么,或是帮简言多在家准备些什么东西。
只是谢妈妈和谢安安一向比较无奈的是,便是谢安安一直以来对厨艺都不怎么又天赋,所以从药房转战到菜市场的时候,就有点伤脑筋了。
好不容易买齐了东西,坐车回到简言小区外,拎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又是走坡又是爬楼梯的,等快到的时候,已经上气不接下气,累得满头是汗。
眼见着就快要到了,却听见一个女人的声音清晰地响起。
“原来你真的在这里,堂!”
她话音刚落,谢安安也正好到,还没看清楚是怎么回事,就见到那个背对着她的女人扬手就扇了上去,响亮的一巴掌打在简言的脸上。
谢安安当下就惊了,也不顾手里的东西有多重,提起来就蹬蹬跑了上去:“诶诶,你这女人怎么回事啊,一上来就打人。”
谢安安突然出现,显然让简言和那个女人怔了一下,回头就见到她手一松,利落的把东西往地上一放,冲上去就挡在简言面前,等着这个气质非凡,明显比自己年轻好几岁的女人:“你谁啊?”
女人精致的装扮之下,一双犀利的大眼睛居高临下地看着面前的这位大姐,沉静却又带着点愤怒的声音,说:“你就是谢安安?”
谢安安没想到她居然会知道自己的名字,愣了一下,迟疑地点头:“我是”
谁知,她尾音还未发出来,那女人忽地又扬起手,眼见着就要朝她的脸上打了过来,却被另一双手拦截了下来。
“歆儿!”简言的声音带着半分警告。
这个叫歆儿的女人,扬眼瞪了简言好半天,才愤愤地把他的手甩开,优雅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妆容后,一改刚才泼妇般的形象,对谢安安笑了笑,说:“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柏侯歆,是堂的堂妹,同时也是”
好看的双眸略有深意地瞥了一眼简言,缓缓地说:“他的前女友。”
简言对视着她似笑非笑的眼神,咬了咬牙龈,却是什么话都没说。
谢安安看着他们的表情,滞了很久才反应过来,心里似乎猜到了一些什么,却又不愿意去相信,于是傻愣愣地问了一句:“堂?谁是堂?”
柏侯歆虚假地微笑着说:“堂就是你面前这位,喔,对了,你们叫他简言是吧?”
谢安安顿时觉得晴天霹雳,无法置信地望向简言,惊得说不出话来。
难道,这就是她期待了这么久以来的真相么?
——
谢安安转头就走的时候,简言只拉了她一下就被甩开,然后看着谢安安头也不回快速走远了。
他一贯面无表情的脸上有些担心,再侧脸看了看柏侯歆,难得神色复杂。
最后终是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在冲出去之前,让她进屋里去等着。
谢安安几乎是一路气呼呼地跑出来拦车,可这一刻她觉得连出租车都在集体欺负她,见着她却视若无睹,刮起一阵风就甩屁股走了。
谢安安有点气急败坏,一下子觉得有点心酸,站在路边无助地看着来去的车辆和行人。
她觉得自己似乎被骗了,可是事实却又好像不是这样,但是她又想不通简言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这三个月来,她所看到的简言,虽然对很多事都不上心,一副事不关己的旁观者态度,但他做的每一件事看上去都是很真诚的。他应该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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