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一个月,谢安安在和第三个相亲对象宣告失败后,她终于愤然地拿着手机奔进了专卖店:“老板,麻烦你帮我检查一下这个手机有没有装上什么奇怪的芯片,比如跟踪器什么的。”
二十分钟后,老板很肯定地说:“已经彻底检查过,没有装过跟踪芯片。”
“好,谢谢。”谢安安风风火火地从店里出来,跑到倚在电线杆上的简言面前,指着他的鼻子怒问:“老实交代,你是怎么知道我的行踪的。”
既然没有什么跟踪器,那就肯定是有人出卖她了,或者找了个私家侦探?
若非这样,怎么可能继韩律师之后的两次相亲都被他知道时间地点,然后冷不丁地冒出来,若无其事地在她身边坐下,什么话都不说只是静静地听他们说话,然后时不时的帮她往咖啡里加加糖,切一切牛排,心血来潮地时候还会亲自喂她。
可是哪有相亲的还带着一个异性在旁聆听,更何况这个聆听者明显不老实,故意做些事情给对方看。
于是就这样两次相亲都在一种很怪异的氛围里结束,最后连电话号码都没有交换一个。
简言低眸看了看指着自己鼻子的手指,又看了看她,十分简洁地说:“偶遇。”
谢安安的手指收回,在他面前忍无可忍地扬了扬拳头,咬牙警告:“别再给我说这两个字,鬼都不会信好不好!”
什么人啊,每次都用这两字来敷衍,是人都会失去耐心的好么。
简言凝视着她愤怒的表情,沉了一下,忽然抬手握住了她紧紧攥握的手。
谢安安一怔,下意识地想挣脱,却被他紧紧抓住,不禁抬眼望他,只见他专注的眼神望着她,十分认真地说:“我并不是故意来搞破坏,只是不想你和别的男人再有任何关系。”
他难得认真一回,说的话还那么暧昧,谢安安当下脑袋一空,不知该怎么反应,尤其是对视着他的目光,顿时说不出话来。
谁知这样的暧昧气氛僵持了一会儿,他突然又眯起眼笑了起来,放开了她的手,转而揉了揉她的头顶:“我说过的吧,我的占有欲是很强的,所以谢主管以后都不要再和陌生男人见面了。”
他一恢复到之前的态度,仿佛刚才的严肃只是一瞬间般,犹如幻觉,变得不真实。
谢安安收回手,挑衅地斜视他:“我为什么要听你的,我就是要相亲怎么样?”
他依旧笑眯眯的,语气却有些刺骨:“那我就把谢主管变成我的人吧,快刀斩乱麻,以免夜长梦多。”
这一次谢安安反应很快,一巴掌就朝着他的脑袋上拍上去:“死色狼,敢对我图谋不轨你就完蛋了!”
简言捂着脑袋轻笑了起来,越笑越愉悦。
但谢安安望着他那火冒三丈的眼睛去慢慢地冷却了下来,想起刚才他抓住她的手时的眼神,谢安安不由就再次像刚才那样心跳快了三拍。
就算再怎么吵吵闹闹,但还是无法逃避一个事实,那就是两个人之间,真的太过亲密了。
尤其是这个不识趣的家伙总是做一些轻浮又莫名其妙的事情。
谢安安抿了抿嘴唇,侧过身不再看他,只是极为认真地唤了一声:“简言。”
简言感觉到她语气里的变化,慢慢敛了笑意,抬头望着她,只听她继续说道:“简言,我不知道你是不是觉得这样很有趣,但是我和你不同,我既传统,年龄也大了,所以所走的每一步都一定会安安稳稳按部就班的来。
和越梓岱分手之后,我把所有的希望都放在了相亲这方面,只是因为我急需要一个靠谱的男人来给我一个避风港,然后脚踏实地地跟着他过日子。
你可能不会体会到这种感觉,但你所做的很多事情已经超出了我可以接受的范围,所以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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