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静。
谢安安翻来覆去地睡不着,因为从小到大都没有在外留宿过,所以不知道睡其他的床会怎么样,但眼见着已经凌晨两点了还是没有睡意,所以她很快就意识到一个严重的问题,她很有可能有认床的毛病。
无奈地睁开眼掀被下床,先在窗边站了一会儿,夏季的隐隐月光遍撒于世,很容易就勾起了内心深处淡淡的忧伤。
这一刻,谢安安突然觉得其实简言那个家伙还有有点用的,总能在她想越梓岱的时候突然打断她的思绪。虽然总是被他气得七孔冒烟,但至少可以暂时不去胡思乱想。
不过,想起他之前的变态行径,还是忍不住咒骂吐槽几句,明明应该是一个很有爱心善良的好男人,怎么就常做些莫名其妙的事情呢?
算了,他的事情还是少想为妙,听说缺根神经也是会被传染的。
但是这个夜晚还那么长,谢安安开始有点苦恼,该做些什么事呢?
才刚这么想着,她鼻子一酸,忍不住连打了三个喷嚏,赶紧用手捂住嘴,眼睛朝着旁边的窗户瞥去。声音没有控制好有点打,可千万别把那位大神给吵醒了啊。
轻手轻脚的把窗户关上,坐回床上觉得脑袋昏昏沉沉的,估计是有点感冒了。想着吃点感冒药也比较好睡,就披上衣服去客厅里找药箱。
老板是早已经回到房间里睡觉了,谢安安不好意思吵醒他老人家,就自己在客厅里找着。
翻了半天没有翻到,本来已经想要放弃了,客厅里却突然大亮,她一惊回头,就见到简言站在后面,一脸鄙夷地看着她:“谢主管半夜三更不睡觉,鬼鬼祟祟的是要偷东西吗。”
一见到他,谢安安的额头就开始冒冷汗,太阳穴直跳,咬牙切齿地说:“我是要找感冒药!”
他的表情没有多大变化,而是缓步走过来,弯身在她面前蹲下。
谢安安被他这一举动吓得条件反射往后一缩,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一脸防备。这时就见到他的手往面前一张开,一杯水和两颗药。
“药箱放在厨房里的,刚刚做饭时看到的。”
谢安安为自己的多心而感到惭愧,半天后才“哦”了一声,接过药吃下。
然后他将杯子放在桌上,又拉了她一把:“感冒就别坐在地上了,会着凉,还是回房间睡觉吧。”
谢安安摇了摇头,裹着身上的衣服在沙发上坐下:“我坐在这里就好了,反正回到房间也睡不着。”
“夜深人静容易寂寞?”他塌着眼一脸郁闷地说:“谢主管只要说一声,我很乐意安慰你的嗦。”
谢安安扯着枯涩的嗓子喊了一声:“我是认床啦!”
说完后才发现声音有点大,捂了捂嘴轻声赶他走:“你快点回房间睡觉。”话音刚落,马上就连打了两个喷嚏。
简言并没有回去房间,反而从另一个沙发上将小毯子扯过来盖在她身上,然后在她身边坐下,难得比较正经地说:“如果觉得难受可以趟在这里睡,我也可以陪你说说话。”
谢安安歪着身子靠在靠枕上,轻轻笑了两声:“我才没有话要跟你这个变态说呢。”
简言没有答话,似在等她起话头。
谢安安半睁着眼望着某处发呆,她突然想起大学的时候,也是这样夜深时刻,她站在宿舍的走廊上吹着冷风,低头就可以见得到越梓岱站在宿舍楼外的电线杆下,正仰头望着她。
那时候他们才刚刚在一起,热恋期间分离一分一秒都觉得如隔春秋,所以在十点之前送她回宿舍后,越梓岱却没有回去,而是站在她们宿舍楼外与她远远相见着打电话。
那时候,是他们最疯狂的时期。
或许是因为还很年轻,所以才有这样的精力和热情。而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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