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最简单的。
当关鹏提出问题的时候,旁边有几个人嘴角露出嘲讽的笑容,在他们看来,如此简单的问题都弄不明白,简直就是愚蠢透顶,这种人不死,简直都没有天理。
有几个人直接就离开,回到了自己的屋子里面,而有几个人直接就开口嘲讽起来。
“文兄这位原来的弟子,气魄倒是足够大,能自己创造姓名,想着开宗立派,可惜这见识却和气魄成反比,当真是有多大的气魄就有多小的见识,这么简单地东西都不明白,啧啧啧”
说话的人整张脸都被手中拿着的书给挡住,露在外面的手指十分粗壮,一眼看上去就是一层皮包着一个大骨头棒子的感觉,让人很容易就知道他手上有着不凡的功夫。
此人一眼都没往过看,仿佛关鹏根本不存在。
文顾脸色就是一红,想说什么,但是硬生生的给压下去了。关鹏自立姓名这件事,式运院里看不惯的不止一个人,多说无益。
“自己都想着自立门户了,还回来干什么?”
“不是在藏吗?怎么这么简单地问题都没有看明白?难道你还不识字吗?”
“他不是不识字,是把认识的字全给忘了,难得还记得有这么个师傅,可惜呀,很快人家就要成为开宗立派的人物了。”
各种各样的言语在耳边不停地想起,关鹏就当没有听到,他已经知道自创姓名的含义:是明确向城主提出来要自立一院。
对于式运院来说,这无异于正式的背叛,要是还指望他们有什么好的脸面给自己,那是不可能的。
没有直接动手将自己赶出去,就已经是顾念旧情。
虽然顾念的是许幕的旧情,但是别人毕竟没有过激的举动,自己实在不好反驳人家。
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沉默,因为现在确实有求于人。
文顾稳了稳心神,把他刚才提出的问题回答了出来。
关鹏以文顾的答案为正确答案然后去推敲,立刻就有很多疑问涌上心头,这些都是围绕这个知识点的不同观点。
既然问了,当然要问个彻底,关鹏少不得要一一将自己的疑问说出来,现成的老师在这里,不问清楚了怎么能行?况且下一次还不知道能不能再进来呢。
一个个的疑问从关鹏最里面蹦出来,有很多的方面都是文顾不曾想过的,也不曾深入的思考。
这个问题在他们这些从小练武的人眼中,是很简单的常识性问题,根本不用去思考为什么,只需要知道是什么就完全够用了。
但是关鹏不同,他接触到的这个知识点,是一个全新的世界,展现出来的是一种全新的体系,所以他自然就想要弄明白为什么。而阅读的大量书籍又给他提供了不同的可能,所以问题问起来没完没了,围绕着一个看似平常的知识点越挖越深。
随着问题的逐渐深入,文顾再也不能像是一开始那样张嘴就来,有时候也不得不仔细的思考一番才能回答出来。
而旁边那位最开始出言嘲讽的,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把手中的书放下来,静静地听着二人的问答。
慢慢的,随着问题的渐渐深入,周围越来越安静,每当关鹏提出一个问题,大家都在静静地思考。
不知道从哪一个问题开始,有人不同意文顾的观点,提出来不同的意见,参与到对这个问题的研究上来。
渐渐地,参与进来的人越来越多,问题解决的速度也就越来越快,很快,围绕着这个知识点的相关问题,都被一一解答完毕。
在场的所有人,在关鹏问完最后一个问题之后,都是如饮醇酿的感觉,一脸的陶醉与满足。
这些能在式运院大堂中坐着的人,都是武学大家,一生都沉浸在武学的殿堂里面,对于这种武学的探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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