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吱咯吱笑道:“你用‘上帝之手’解决吧老公~”
“小兔崽子”郑宗城牙痒痒地起身,一边将戚世恩堵入死角,一边慵懒自如地把自己脱了精光,走到门旁锁好门,见退无可退的戚世恩已经爬上床准备往另外一边跳去。
“我看你就喜欢玩强x游戏吧你?”他精神抖擞,摆出老鹰和小鸡一起抓母鸡的阵仗,一个大鹏展翅就把戚世恩扑倒在地。
不消说,哼哼哈兮,战场狼藉。
“干自己老婆还得弄得偷情似地,郁闷啊。”
完事后,郑宗城懒懒地抱着戚世恩,有一搭没一搭揉着她胸肉,偃旗息鼓的祸害还在她狼狈不堪的两腿间磨来蹭去,一副伺机待发的模样。
戚世恩两手交叉搂着他脖子,张口第一句话却是:“我跟你说,我刚才差点儿就知道涵哥的真命天女是谁了,你不知道,刚才我们在电梯”
——以下略去千字。
戚世恩叽叽喳喳,把骆子涵和某神秘女那少得可怜的对话各种场外发挥,硬是喋喋不休和郑宗城掰了近两分钟,期间,还把自己对骆子涵的各种肉思毫不掩饰地穿插真情流露出来,令郑先生忍无可忍,狠狠在她腰上拧了把:“戚小强,你还欠艹是不是?”
戚世恩委屈地嘟着嘴:“我这不就是久旱逢甘霖么啊!”
郑先生是行动派,不待她嘀咕完,又继续艹上了。
这次结束后,眼瞅着郑宗城大有愈战愈勇的趋势,戚世恩琢磨着再来回,她估计就得秒睡了,好不容易见次面,一句有营养的话都没说上,赶紧将腿盘得紧紧地,抱紧他脖子娇声问道:
“这几个月你什么都不让我管,我好担心呢现在情况怎么样了?”
郑宗城言简意赅道:“余砚池现在在我手上。”
“什么?!”戚世恩猛地撑起身。
郑宗城轻轻抚着她的背,示意她镇定,但自己却揉了揉鼻梁骨。他不希望戚世恩了解太多政治上的事情,她虽然聪明,目光也长远,但所谓“妇人之仁”,政治上的权谋阴暗,不适合她,这几个月来,连他都都觉得很心烦,遑论是她。
但他了解戚世恩的性格,能乖乖听话安分守己这么几个月,怕早就抓心挠肺的了,若什么都不说,由着她瞎想下去,估计她会发疯。
便简单道:“王幼林是团派的人,和我爸他们本来就不是很对盘,以前老爷子在世的时候,就严令二伯不许参与国内的政事。没想到这回一查,才发现这些年来,二伯暗地里竟然一直和团派的人关系不错,思来想去,恐怕这个余砚池在其中大有的影响。你知道我二伯是多固执的人,软硬不吃的,我和我爸便合计,把余砚池给掳了”
“什么时候的事?”戚世恩插嘴。
“一个月前吧。”郑宗城道。
戚世恩咋舌,这个月来他们也通了好几次电话,这家伙居然一点儿口风都没透露给她!现在主动交代,怕事情已经解决得十拿九稳了。
“那你二伯他”
“事情处理得挺好,没有留下线索,之前我们也没打草惊蛇过,二伯还没怀疑到我们头上。”
郑宗城虽然没有说,戚世恩却能想象,以二伯那样的个性,自己最爱的女人失踪,这一个月怕是暴风骤雨,而郑宗城当时选择隐瞒,既不见她,也不告诉她,是没有十全的把握,于是坚决把她摘除出去,藏在骆子涵的羽翼下。
这些日子来,她虽然偶尔也会稍稍伤怀和不安,总觉得她把裴然和闻迅两把利器都全权交给了他,而这么重大的事情,她却被完全隔离,是不是他还是把自己当外人。
到此时才想通透他对她所付出的心意。
“那你们下一步计划?”未待郑宗城答话,她立即猜到他们肯定会趁二伯不敢轻举妄动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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