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郑宗城的美好愿望最终还是泡汤了。
不久,孟凡送来了检测结果。他很上道,不该看不该问的一概不看不问,送来的检测结果上没有真实个人信息,报告封在未开封的密封袋里,事情做得这么仔细,也是表态“我什么都不知道”。
dna比对结果接近5一,作为堂兄妹,算是很高了。
郑宗城心烦意躁地把报告扔进碎纸机,很快又动了手脚,取来曹c余c郑三人头发交给孟凡,也不告知是谁的,直接让他做亲子鉴定。
父母和女儿三人的dna对比,出来的结果已经是最准确最权威的。而鉴定的结果没有任何侥幸,彻头彻尾印证了他的揣测,变成了最坏的状况。
这时,已经过去三周,老首长的遗产交接手续也办理得差不多,郑宗城成为了誉正的第一大股东和董事长,回到西部的戚世恩有恃无恐,每天和郑国策的嫡派斗得不亦乐乎,完全是一副“与天斗,与地斗,与人斗,其乐无穷”的姿态。
若在过去,郑宗城见到这种情形会很头痛,毕竟手心手背都是肉,可现在,他潜意识里居然默认了这种状态。
他是生意人,凡事习惯做最坏的打算。
最坏的情况便是余砚池与郑国策在一起的动机不纯,必然不择手段离间两房,从郑家大局出发,他这个当和事老的中间人,怕不得不选择阵营,大房二房壁垒分明地死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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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na是结果,过程亦重要非凡,但没法去询问当事人,郑宗城手上证据不足,不敢轻举妄动,只得继续派人去调查。
但此事必须慎之又慎。他一身情报侦察和反侦察的本领都是郑国策所授,手下能用的精兵强将许多也与郑国策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除了孟凡以外,其他都不敢动,孟凡又是他心腹,很容易引起瞩目。
他思来想去,一时竟物色不到合适的人去跟进此事。
最近糟心事情可真多。
司机把人送到家门口,一身酒气的郑宗城从电梯出来,刚打开房门,竟赫见往日干净冷清得犹如无人居住的客厅灯火通明,空调暖和,偌大的沙发上,一个纤细的身影蜷缩在贵妃椅上。
桌子上堆满了东西。喝光的饮料瓶子,装着烟头的饮料瓶子和正在被喝的饮料瓶子;吃光的零食包装袋,正在被吃的零食包装袋和一堆还塞在塑料袋里的零食包装袋;茶几边沿七零八落分布着被掰开的柚子和尚未毁灭的柚子皮尸体,正中间斜摆着台笔记本,正在放最近热播的泡沫剧,而电视柜上也开着台笔记本电脑,与电视屏幕链接着,某3d格斗游戏的开始动画正在反复播放。
行李箱倒毙在茶几隔壁,再旁边是双翻倒的拖鞋,沙发上堆着两个口袋,而唯一的活物——戚世恩同学,正枕在从他卧室里搬出来的枕头,盖着从他卧室里抱出来的软被,抱着无线游戏手柄呼呼大睡。
郑宗城看着这一幕,心里陡然被种温暖和幸福的感觉充实,不禁露出满足的微笑。
他蹑手蹑脚走到戚世恩身边,刚把她抱起来,她便露出睡意惺忪的眼,嘤咛道:“你回来了?几点啦?”
“快十点了。”
见戚世恩醒过来,郑宗城便抱着她一块儿偎进被她体温暖得热烘烘的被窝里。
“晚上应酬了?”
“你怎么过来了?”
两人同时开口。
戚世恩软软地搂住他,懒洋洋回道:“我这边有项目,大清早的飞机,进展比想象中快,下午收的工,反正明天是周末,干脆就回来了。”
郑宗城把手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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