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久,她整个身体已经像从水里捞起来似地,背脊臀根,满是密密麻麻的汗,叫得像刚出生的猫儿似地,在他耳边不停哭喊:
“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回家再做好不好求你了,回家再来”
郑宗城持续机关枪般的突进动作,不时发出磁哑而性/感的低吟,待戚世恩再如此这般哀求一番后,方断断续续道:“回家,人太多,你叫得又大声不方便”
“你才叫得大声!”戚世恩满脸通红地刚抬起头,下xia身shen便传来一阵剧烈的战栗,她平复半晌,嘤咛道,“明明是你害我你嫌我大声我以后再不叫了”
郑宗城赶紧亲了她几口,坏笑道:“你?忍得住吗?”边说边重重顶了她几下,她立刻很不争气地发出一阵婉转的哀啼。
戚世恩决定不再自取其辱,继续把头埋在他胸口,原想咬他几口,无奈某人穿着衣服,且那肌肉硬得跟铁片似地,根本咬不出肉来,想咬他乃头,又怕惹得这男人更加兴一奋粗一暴,只得委屈万般地任他妄为。
不知过了多久,郑宗城在一阵长促迅猛的抽擦之后,释放出全身力量,重重压在戚世恩身上。
待他终于撑起身来,戚世恩顾不上手软脚软,赶紧把挂在脚踝上的裤子拉起来,灰头土脸地爬回副驾驶。而那“惊喜套装”还保留在她身上,此时浑身各处都伤痕累累柔软之极,被那些很不人性化的布料勾着挂着,格外难受。
她就顾着难受,一时也忘记了先前的争吵。
回到郑家大院,她抖着四肢去见完两房长辈,强打精神陪他们聊天吃饭后,便赶紧回房洗澡,孰料衣服才脱到一半,某头吃饱餍足回家就失踪的大灰狼便拧开浴室大门,大摇大摆走了进来。
戚世恩抵抗不力,被他压进水里,又结结实实挨了一炮。
“你今天嗑药了你还没完没了了”
戚世恩光溜溜地跪趴大床上,有出气没进气地对着身后持续作战的郑宗城低嚎道。
郑宗城探手把那一对垂着的饱满雪茹重重揉了一把,拔出兵器,往上凑了凑。
戚世恩背脊一麻,立即明白他要干什么,忙不迭将腰往下一沉,躲开偷袭,翻身朝上,求道:“等下还有好多事,玩完这个我路都走不了,你到底怎么了今天,饿刨刨的!”
郑宗城见她不愿意,也不勉强,继续埋进温暖滋润的美妙洞天,抱着她一边奋战一边道:“你不是怀疑我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么,我自然要亮亮实力,让你知道你老公粮仓充足,都给你堆得满满的,粮库都装不下了。”
郑宗城用了许多比喻,而戚世恩不幸全部听懂,脸红了红,嗫嚅道:“那你找她做什么别拿刚才的借口搪塞我,真要那样,直接让欧阳带过去就是,何必自己亲自去。”
“如果我说我刚好无事可做也想打打球呢?”郑宗城不正经地笑道。
戚世恩被他那调调气得头一偏,不想理睬他,但那要命东西在她身体里,哪里是她说不理就能不理的,没几下,就被郑宗城粗野的动作和流星赶月般的速度震得魂飞魄散,迅速缴白旗投降。
话说能投降也是种福气,往往这种时候,戚世恩想投降人家也不让你投降了。
怎么办?继续咬牙挨着呗!
所以郑宗城就喜欢这种时候和戚世恩聊天谈判。女人嘛,就该老老实实地被老公艹,一有风吹草动,就弄得你找不着北,看你还敢不敢耍脾气耍心眼,真有那本事敢挑战权威,老子不弄得你哭爹喊娘跪地求饶就不姓郑。
郑宗城还姓不姓郑戚世恩不知道,反正她已经是东南西找不着北,头晕目眩,除了嘶哑地哀求“老公不要老公放过我老公求求你”之外,自己姓甚名谁哪里人士一概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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