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问题,恰巧女人又刚好可以任他揉圆捏扁时,往往不会控制自己怒气,且会深深地化怒气为动力,他觉得心烦,就要让戚世恩肉痛。
看她在他身下又哭又求的模样,他才觉得出气。
这或许是每个男人潜意识的暴力因子作祟吧。
于是郑宗城又蠢蠢欲动,准备拿她消气解恨,戚世恩很敏锐地察觉到,顿时头皮发麻,眼一酸,一泡滚烫的泪毫无征兆地涌了出来。
他微怔,垂目凝视着她。
戚世恩的泪愈流愈疾,趁着他发愣的当,迅速发展得一发不可收拾,哭得一抽一抽地,简直是肝肠寸断。
边哭还边如受伤小兽般低哮道:“好痛啊真的很痛”
郑宗城眉头越来越紧,终于忍不住,微微退出,大手抚拭着她的泪,有些着恼道:“怎么了这是”
她哭得更厉害了。
郑宗城的怒焰顿时被泪水泼灭,赶紧彻底退出身,将她一把捞进怀里,胡乱擦着她的脸,心痛道:“好了,我不欺负你了,别哭,别哭平时天塌下来都不哭的人怎么了啊这是”
她断断续续,口齿不清,边嚎边道:“¥¥”
郑宗城贴过耳朵,眉头拧成死结:“什么?”
“¥¥¥”
郑宗城还是听不清楚,过了会儿,看她哭得根本收不住势,拼命打嗝,忍不住拍着她的背再问:“你说什么”
戚世恩又哭了许久,直到泪水干涸,气也稍微顺些,才抖着身子,颤声道:“你你,觉得,得,呜呜过,过,了今晚你,呜呜呜呜,呜呜呜我,我就是,你的人,人了呜呜,就,就飞,飞不出你手掌心哇”她说到这里,想起什么,伤伤心心地又大哭起来。
郑宗城可招架不住这种哭法,断断续续还是没听太明白她说什么,只能手忙脚乱地,又亲又抱地低声哄慰着。
她约莫又狠狠哭了五分钟,平住气,几乎用吃奶力气吼出最后一句话:“就要变回以前那样对我!”
郑宗城闻言浑身一僵!
“你,你以为我还会怕你!”她哭得满脸通红,哽咽着,就从他怀里站起来要往外跑。
那身子软绵绵地,哪里还有力气跑,被郑宗城铁壁一揽,便跌回他怀里。
“你放开,放开!”她撒泼般用力拍打着他。
郑宗城发气不成被反将一局,胸口堵得发慌。可瞅着素日里意气风发,手下喽啰无数为其鞍前马后效命,满堂子算盘打得叮当响的女王七哥,在自己面前毫无任何形象可言地哭得跟个三岁小孩一样,气也不是,笑也不是,只得没好气地哄着:“跑?光着屁股你还能跑哪儿去?”
她红着眼,泣不成声,使命掰他的手。
“你几岁了你,怎么跟个小孩一样?还要不要在我面前梭地下打滚?”他挑着眉,促狭地刮了刮她鼻子,适才的恼恨嫉妒早被她的泪水冲到不知哪个爪哇鸟国去了。
戚世恩闻言脸儿愈红,恼怒地往他脸上挠了一爪——自然是挠不着的,反被他捏住手腕,就势抱着趟倒:“深更半夜的,睡觉!”
戚世恩两眼泪汪汪地张口要咬他胸口,孰料某男肌肉坚硬如石,咬不出肉来,便转到他暗红色的豆豆上,张开血盆大口就下了狠劲儿!
“哎哟!”郑宗城痛得龇牙列齿,用力掐住她下颌抢救出自己险些被咬掉的乃头,“你还来真的你!”
戚世恩这只红眼兔子毫不客气瞪了回去:“你刚才不是来真的!”不待他反驳,机关枪似地继续呵斥,“你有多痛?有我刚才痛吗?我是个女人,下手不知轻重你也晓得痛,你是男人,你那种弄法,你管过我死活吗?你刚才把我当人对待了你?每次一生气就拿我这么出气,我有几条命也不够你这么折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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