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会不会耽搁行程呀?我们行李都没收拾呢。”
言下之意,您在这儿收拾行李吧,大爷!
郑宗城正在刷牙,没法回答。戚世恩便自顾自地说:“下次吧,下次你再来这儿,我让爸爸正式招待你。”
郑宗城还在刷牙。戚世恩推推他胳膊:“那,我赶时间,我先走啦。”
他将口里泡沫狠狠一吐,蹙着眉别头,冷道:“你敢走?”
已经溜到浴室门口的戚世恩停下脚步,无奈地回望他。
郑宗城迅速洁净口腔,用毛巾擦了擦,这才面无表情地审视着戚世恩,半晌后,徐道:“还是你根本不想我去见你的家人?”
戚世恩噎了噎,低头不吭声,闷了半天,终于不敌郑宗城的冷冻激光,别开头,用蚊子大的音量嘟囔:“以前想介绍给某人认识某人压根兴趣缺缺的样子,现在还怨我头上搞得好像是我不让你见似的,黑的白的都是你说的。”
郑宗城似乎没听清楚她说什么,眉也不皱,量她不敢再乱来,又迅速地洁面,刮胡子,理头发,约莫十分钟结束战斗,这才迈步到戚世恩身边,顺手掐着她下巴,趁戚世恩反应不及,又在她脸颊上轻轻拍了一下,没好气道:
“才发现原来你这么擅长顶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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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明显低估了这场大雨。
十一长假结束第一天,早高峰,加上部分低洼路段积水,外环以内整个交通大瘫痪。郑宗城和戚世恩驾车龟速向市区驶进,八点半时,天上又降下瓢泼大雨。卢家安排专程招待郑宗城的服务人员从机场打来电话,称机场跑道已经瘫痪,机场那边已经在全力抢排,然延误势在必行。
具体延误到什么时候,谁也说不准。
郑宗城接到这个电话后,立刻给他的私人飞机机长打了个电话,然后就一直满脸严肃地用法语打国际长途。法语,按理说这时的戚世恩听不懂,可她后来学过的。
听下来,这回出事的是法国酒庄。这事情她有印象,是他二伯那边惹来的骚,有人栽赃陷害,他酒庄那边被警察查出海洛因,他们想顺藤摸瓜把内奸抓出来解决了。
唉,管他干嘛,还是想想自己吧。
落到现在这个局面,她提出分手这件事本身已经是场闹剧了,从某种程度上说,他和她之间感情还因此升温!
可再不知死活地大嚷分手她不敢。
一场婚礼,把她家人朋友全部牵扯进来。
他都放出那样的话,她还不识好歹,下一个遭殃的恐怕就不止是她一人。
做了这么多自以为能让他厌弃的事,结果呢,似乎全成了她自以为是!
以爱为借口堵他,人家却态度明确,他根本不跟她谈爱!她能怎么地?如果现在他对她有爱,她或许还能上演苦情戏码博取怜惜和愧疚,但他就是摆明把她当禁脔,当私有品,当个人领地!
领土之争,非战不可!
敌我实力悬殊,不可连累友军,只得独战,负隅顽抗
前途一片灰暗渺茫啊!
“想什么?”
轻飘清冷的声音突然在耳畔响起,恰前面红灯闪烁,戚世恩赶紧一个急刹,嗔怪地瞪着郑宗城:“不要乱吓开车的人好吧?”
郑宗城还在打电话,眼色复杂地瞥她一眼,过了两三秒钟,才慢慢用法语继续道:【查好了吗?】
姚秘书回道:“资料都发给您了小姐最近,没有什么特异的行为。”
郑宗城微微蹙眉,沉声道:【那天赴宴之前,她去过什么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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