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戚世恩送到别墅门口后,正打算架人回房,孰料刚打开副驾驶门,便被人按住了肩膀。
“郑先生?”
董晖回头,对上郑宗城冷峻的面孔,有些发怔。
“我来吧。”
郑宗城口气平和,也没动手动脚,只随手摁着车门,但董晖没来由就感觉到一股巨大的压迫感。
“她”
董晖的确对戚世恩有不错的印象,但碍着卢鹏的面子,也不至于今晚要占戚世恩便宜,只想把她抱回房间。对于突然冒出来的郑宗城,他不交人,没立场,交人,又觉得十分不妥。
戚世恩醉得七晕八素,一直瘫着,但头疼得根本睡不下去,意识虽不是很清晰却也还在,察觉动静后,难受得睁开眼,敲了敲玻璃窗。
见状,董晖退开一步,车门缓缓拉开。
失去重心的戚世恩,一个踉跄,头朝下摔了出来,被先一步蹲下身的郑宗城牢牢接住双臂。
董晖突然意识到自己是局外人,却有种直觉,把戚世恩交给郑宗城似乎不太妥当。
戚世恩在郑宗城的搀扶下摇摇晃晃站稳身子,向董晖笑得雾里看花,醉醺醺道:“晖,晖哥,谢啦”
董晖担心地追问:“你没事吧?”
“没,没事”戚世恩摆着手,半个身子完全靠郑宗城的力量支持着,打了个酒嗝,难受得皱起眉头,“他,他送我进去,可以没问题”
当事人自己都说没事,董晖也不愿意多管闲事,遂点点头,朝郑宗城礼貌地告别,重新回到车上,启动车子前又瞟过杵在别墅门口的两人,强压心中怪异感,踩下油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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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宗城自然没有把戚世恩送回她自己的房间,而是直接带上二楼他的房间。
“要吐吗?”
进房后,他把她押到洗手间,收敛在外的冷静沉稳,彻底寒下脸来。
戚世恩之前在外面已经吐过两轮,跪在马桶旁兀自干呕,始终吐不出东西,遂挠着旁边的浴巾柜想站起来,郑宗城见状提了她一把,任她摇摇晃晃走出浴室。
进了卧室,她软在大床上,下半截身子还挂在床外,难受得翻来覆去,双手不停挠头皮。
郑宗城抱胸靠着墙壁,冷冷看了半晌,越看火气越大,有些心烦意燥地拉开衬衫扣子,回浴室重新淋过一遍,这才裹着浴巾出来,一把抄起床上兀自折腾不休的女人,开始剥她身上的衣服。
戚世恩倒还记得紧紧拉住衣襟,不让他得逞。
郑宗城怒极,将她整个儿拧起来,不由分说摁进浴缸里,拧开喷头,兜头洒下。
戚世恩从头到尾连衣服带鞋瞬间湿透,好在之前郑宗城刚洗完澡,直接就是热水淋出来,饶是这样,她的酒劲也被浇掉大半。
“你神经病!”
戚世恩恼恨,狼狈不堪在浴缸里扑腾着想坐起,可不知是底下水滑还是怎么,她无论如何坐不起来。
水已经把戚世恩脸上的妆冲得乱七八糟,郑宗城拉过毛巾扣着她后脑勺一顿猛擦,手脚略失轻重,痛得戚世恩哭爹喊娘,想给他几爪,无奈回老家后指甲剪得一干二净,根本没有杀伤力。
她先是泼妇似地耍横大骂,口不遮拦的脏话往外乱飙。他任她逞口舌之快,下手愈重,戚世恩眼角都快被他搓出血来,无奈之下只得好汉不吃眼前亏,软下语气讨饶:
“痛,痛,痛!轻点儿,我提包里有卸妆液,你轻点儿呀。”
郑宗城闻言,扔开帕子,站直身躯:“酒醒了?”
戚世恩拨开湿润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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