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还用你教,我只是太激动了,需要找人分享!不说了,我打给卢鹏。”
就这样,她不顾国内夜半人寂,把最好的两个兄弟从甜美梦想中一一挖醒,宣告了她的豪言壮语。当她的目标错身准备离开讲堂时,她估摸着方向,一溜烟儿冲去了出口,守株待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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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后,波士顿某五星级酒店的总统套房浴室里,戚世恩从头到尾水灵灵湿漉漉,裹着条肥大的白浴巾,双腿盘坐在浴缸旁,拽着手机压低嗓音鬼鬼祟祟,红彤彤的面庞,眼角眉梢全是兴奋难抑:
“同志们,逮住了,马上开炮啊。”
“啊,谁?就上回你说那个,这么快,¥”从卢鹏的手机里传来阵阵麻将声和一些隐约的话语,诸如卢鹰的声音——“女追男隔层纱”,诸如黑熊的声音——“七哥出马,一个顶俩”,诸如卢鹏的嚷嚷——“这事千万不能让蚊子知道,否则这男的死无葬身之地”全贯入戚世恩的耳朵里,接着,卢鹏话还没说完,手机被一旁的黑熊抢了过去:“七哥,记得让那男的戴套啊,小心得病!”
“别咒我!好啦,我不说了,明天等我战报!”
“g一g一g一,七哥威武!”
“七哥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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偌大的床c昏黄的光,空气中弥漫着挥之不去的男/欢/女/爱/气息。
女人又白又长的左腿被高高架在男人肩头,扑哧扑哧的汁水声,断断续续的/吟/哦/声,交相呼应,在房间里萦绕回放着最炫目迷人的曲律。
不知过了多久,她的粉/嫩包裹着他的紫黑,他的黝黑覆裹着她的麦色,激烈的颤抖,抵死的抽搐,沾湿的汗水,两人同登极乐。
余韵消歇,他试图从她身/上离去,她却曲肘将乌黑蓬松的长发往后一拨,就势弓起,主动吻住男人挺峭的鼻梁,两腿如蛇如藤似地往上攀附,晕红的俏脸媚如妖莲,在他耳畔发出勾魂夺魄的人鱼歌声:
“怎么,这就缴械投降了?”
这是任何男人都无法不接受的挑衅,郑宗城,自然也不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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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套房强大的隔音隔光效果,她睡到第二天下午才幽幽转醒。
富丽华贵的床前凳上整整齐齐摆着一套新衫,从内到外,甚至包括一双价格不菲的高跟鞋。她不着寸缕起身,揉着朦胧双眼绕偌大的套房找了一圈,没有他的身影。
房间太大,空气中弥漫着酒店特制的香氛味道,连他身上那淡淡的麝香味也掩盖无余,一切干净整洁得仿佛昨晚什么都没发生过。
只是大厅的小桌上摆放着精致的点心,刀叉按类左右分置,小桌左上角显眼位置搁置着酒店的点餐单。再上面,黑色钢笔压着两张纸。
上面一张是便条,手写的刚硬有力的英文,无奈过于地道和纯正,戚世恩评价其分辨度太低,英文那些弯弯扭扭一顿连写,简直每个字母都长一样了。她穷尽眼力,绞尽脑汁才勉强猜出大意——她可以在套房中继续享受,所有费用他会支付。
下面一张是标准格式的票据。
看完便条后已经走神的戚世恩对票据上面密密麻麻的英文全无敏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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