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定方一边看着卫瑾和玉衡在说话,一边心不在焉地听着那小师妹戴馨说话,戴馨看他心不在焉,看了看那草包美人谢玉衡,冷笑道,“苏师兄,我可是好不容易才磨得刘长老,把这药方给了你,你就不能略专心点给我点面子么。百+度+搜++小+说+网+看+最+新+章+节”
苏定方回过神来,笑道,“谢谢你了,可费了你许多功夫吧。”
戴馨撇了撇嘴,“要不是我,你换一个别的人去看看,定不给的你净看着那草包美人做甚?全宗门都知道她不过仗着是谢丞相的女儿,才能得了掌门收为弟子,实际上天资武艺粗浅得很,不过是个绣花枕头罢了,也就平日里你们几个师兄师弟都让着她,哄着她不是听说前些日子你拒了她么?怎么,又舍不得那美色了?”
苏定方撂了脸道:“戴师妹,什么话可说什么话不可说可要想好,师父的事情,也是我们弟子们能妄议的?更别说那什么示爱被拒的事情了,根本是空穴来风,我和谢师妹清清白白,何曾有过什么事情?师妹不要乱传谣言,惹祸上身才是。”他心知谢玉衡到底是谢相千金,绯闻和暧昧可以在别人嘴里传说,却万万不能从自己嘴里吐出,污了别人闺誉,授人于柄,到时候谢相雷霆一怒,却也不是自己这个白身能承受得住的,自己明年春天也要参加武举会试,更是要小心谨慎。
戴馨脸上一僵,到底没敢和掌门的得意弟子生气,心中却是恼怒得咬牙切齿,她也是这次要参加比赛的外门弟子,师父勉强算得上是和张翔同辈,却声名不显。宗门中本来女弟子就极少,偶尔有几个,都是贫苦人家出身,小心翼翼,才在教中混得马马虎虎。唯有一个谢玉衡,得天独厚,出身名门,不过天资平平,就得了掌门收为弟子,又让得意弟子去亲传功夫,终于前些日子跌了个头破血流,直让全清微教都看了个大笑话,不料时隔几个月,她却又腆着脸回来了,也好意思参加大比!
她咬牙想到,一会儿正是谢玉衡和她对战,哼哼,倒要看看这个掌门的女弟子,如何丢脸!
一时果然上头执事宣布了下一场次的比赛,清字门第十一代弟子谢玉衡对清字门第十二代弟子戴馨。
两个白衣少女款款走上了台,下边忽然有些哗然,围观的人陡然也多了起来,无他,两个妙龄女子对战,且不说武艺如何,单单指说那女子对战,身姿曼妙,娇喘微微,香汗淋漓,自然是赏心悦目的,更别说谢玉衡本就是国色,又是掌门的弟子,对战的戴馨,也是个貌美的,虽然及不上玉衡的绝美,却也是丰姿美艳,媚态横生,怎能不观者如云?
裁决执事一声令下,比赛开始,只见戴馨左手捏诀,右手持剑,诚心正意,凝目看木剑尖,忽然清叱一声,剑锋暴长,木剑化为虚影,已是连攻了数招,清微派的剑招以清丽流动见长,由女子施展开来更是清丽绝俗,流采照人,而她攻势凌厉,迫得玉衡连绵不绝的后退招架,下头观者尽觉眼前一亮,震天价喝起彩来,然而攻了数招后,众人却也发现谢玉衡虽然多是守势,却也防守严密,身姿盘旋灵动,剑招如封如攻,并不显得局促,两女转眼已是过了数十招,两人都脸晕晴霞,艳如桃李,直看得下方观众喝彩个不休。
戴馨却在暗暗叫苦,她气力不继,如此连攻数招,已是身体有些迟滞,然而却迟迟攻不下谢玉衡,这个草包美人平日里明明不堪一击,今日怎么好似变了一个人一样,身法矫健,居然不能一时取胜!想到师父之前叮嘱过,第一场切莫太累,毕竟今日后头还有两场,好在第一场对的是谢玉衡,她之前还颇觉幸运的,如今却是久攻不下!她越是心急,剑法越是有些乱了阵脚,却是让玉衡逮着了空隙,反守为攻,疾风骤雨般的反攻了回来。
戴馨气喘吁吁地接了数招,应接不暇,早已先机尽失,心中只余下一个念头,怎么会,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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