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已死,泪也干,不堪回首魂亦牵。梦惊醒,不了情,往事如烟挥不去。亦虚亦实,亦爱亦恨,叶落无声花自残。只道是,寻寻觅觅,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却无奈,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

    ——《那时候的哭声》

    话说东方海明背着行李，一脚踏进了女老师的家门，先到自己熟悉的工棚里放下行李，擦拭了一把路上的汗，然后就走到女老师的家的屋子里，对她的爸爸c妈妈c弟弟表达了亲切友好的春节问候。

    女老师的爸爸，曾经担任过的大鸟公社党委书记，马上也招呼他坐在饭桌旁的椅子上，还递给他一只烟卷，他接过来，掏出打火机先为老书记点燃，然后又给自己的点燃，就抽了起来。听老书记对他的问话：

    “东方海明，你家是北京什么地方的？”

    “北京近郊区，离大约不到20里路。”

    “你爸爸c妈妈是做什么工作的？”

    “妈妈在我出生三个多月，就因病去世了，爸爸在北京的建筑公司做过领导，1963年秋天因病去世的。”

    “哦，你是个孤儿？”

    “差不多吧，还有些亲戚，文革后我们就断了联系。省里搞计划工作的是我爸生前，在抗日战争时期的老战友，我上这里来，就是他给安排的。”

    “哦，你来这里有多长时间啦？”

    “九个多月了吧。”

    “我想问你个问题？你想在这里安家吗？”

    “老书记（扛山队的人全这样称呼天抢地他），我来此地插队，是要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是响应的号召，至于将来做什么，还真不好说。您老所说的安家是不是要问我结婚的事？”

    东方海明故意装听不懂老书记的话，反问了一下。只见老书记点了点头，仍在等待他说：

    “老书记，您老是革命前辈，您看目前我这样子，能结婚吗？自己有口饭吃就不错了，我用什么养家护小？说想安家，那不是梦幻吗？”

    “我直接问你吧？你觉得小凤怎么样？”

    “小凤？”

    “就是我闺女。”

    “她？您老是说她——？”

    东方海明用手指了指正在厨房忙忙碌碌的女老师，不解似的说道。只见老书记又点了点头。东方海明回答说：

    “小凤是您的宝贝闺女，她聪明能干，是个好女孩子，也是您老的福气。”

    “唉，女大不中留啊！”

    老书记抽了一口烟，接着发出了一声叹息道。

    虽说现在让东方海明已经觉到老书记说话的意思，但他是不敢接招的，他只好说：

    “书记，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这是咱中华民族繁衍几千年的规律，她这么优秀，你老还有什么可发愁的？相信她一定会有个好归宿的。您革命多年，认识的人也多，将来她找个条件好的，那不是随手的事情？”

    老书记当时却摇了摇头，没有继续再说话。

    正在此时，小凤的妈妈招呼东方海明和老书记上桌吃饭，两人只好提前结束了谈话。走向摆好各式各样食物的桌子前，分开两头地坐了下来。

    老书记亲自拿起酒壶，给东方海明斟满了一杯酒，然后对他说：

    “海明啊，咱爷俩先喝了这杯酒，让我对你救小凤的性命，表达下我们全家的感谢之情。”

    “老书记，您老太客气了，任何人在当时的情况下，也会帮助她的，我只是赶巧了”

    两人分别举起杯来，一饮而尽。

    “海明啊，我这样称呼你，你不介意吧？”

    “不介意，您老尽管说好了。”

    “你前些天，表现出勇敢地搭救了小凤的那一条命，让我们全家不知能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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