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江北山于脚下，更盼待驱风冲雨。伸展双翅舞深情，更不愿分离。人不愿为鸳鸯，只因一袭花袍尽风流。

    我愿为高歌中的雁，一羽劲翅展胸阔。伴侣终生只顾飞，飞过山飞过海，一字成行人成排，双双紧紧相随相爱。

    ——《大雁》

    话说东方海明跟随他两位师傅，以及他刚看到的工友们，乘坐的班车到达工地后，焦师傅就开始分配各个人要做的工作，唯独把东方海明留下，待其他人分别行动后，他带东方海明独自来到一房间，直接就对海明说：

    “砂子灰打底，然后抹白；你行吗？”

    “我试试吧！”

    “砂子灰要冲筋上杠，知道不？”

    “知道。”

    “行，你上东墙，我上西墙。”

    东方海明一听，赶快就准备了起来，他知道，第一次出道，是师傅傅要考验他的时候到了，几个月在家中的苦练功，现在是出手的时间了。同时，他看了一眼墙壁，心里就也知道了，师傅对他还是相当地照顾的，因为东墙没有窗口，是一完整的墙壁，而西墙不仅有窗口，还有门口。尽管面积要少些，但做口的活计是要比大墙麻烦多的。

    另有两个普工从外面给他们师徒俩人送灰，不一会儿，抹墙用的灰泥，就运到了眼前，各有一普工直接供给东方海明和焦师傅手中的灰板上，用灰。

    东方海明第一次踏上了脚手架子，开始挥舞着抹灰用的头号大抹子，（那是他前一天晚上，焦师傅特别送给他用的），啪啪啪啪地就开始了第一天的工作。而焦师傅此时，却一动也没动，只是眼睛看着他，抽着烟，不时地点头，满意着自己调教出来的弟子。

    因为要冲筋上杠（往墙上抹砂浆的一种方法），所以海明很快就把大墙上的筋条冲（抹）好了，然后让普工帮忙，把一根大木杠拿过来，就上下晃动起来，又不时地用盒尺量了砂子灰的厚度，再一次用木杠找平

    做好这一切后，然后他对师傅说：

    “师傅，厚2厘米，行不行？”

    师傅这时候，才稍微地笑了一下，回答说：

    “误差不允许差2毫米，就可以了。”

    “好。”

    东方海明打平好了抹灰的筋骨，就开始填平中间的空档了，又是一阵啪啪啪啪地响，累的在给他供灰的二级普工一时的手忙脚乱，心里却在暗暗佩服着：东方海明别看年纪轻轻，这可是个强手啊，真是世家子弟啊！

    当东方海明紧张地，忙忙碌碌一番后，墙壁上的砂子灰底，就铺平了，自己看在眼里，也极为满意地，才跳下架子时，看到师傅要抹灰的那面墙早已完工了，师傅正看着他，在笑呢！他一下子有点发懵了，心想：

    “师傅可真是个快手啊！怪不得爸爸生前一劲地夸他，说我要叩拜他为师，能够学习到真本事呢！”

    东方海明早下的手，却还是败下阵来，面对师傅，他的脸孔一下子惭愧地变红了，这就是差距啊！师傅瞪了他一眼，似乎看出海明的羞愧的情绪，说：

    “你把南，北两面墙抹了，半小时后，找我来吃午饭，要是完不成，就别吃了。”

    说完，叫上为他一直供灰的二级普工，就走出门了。

    “啊！”

    此时的东方海明觉得是腰臂酸痛，几乎要散了架，想不到师傅又来了一次逼宫。心想：“师傅啊，你真想累死徒弟啊？”

    给他供灰的普工却在一旁，笑着对他说：

    “海明啊，对你师傅来说，这可不算什么，来吧，上架。”

    东方海明只好乖乖地又登上钢管的脚手架子，依照他刚开始时地，一般一样地动作起来，刚开始，手臂还觉得有点费力，想不到的是，后来他发现是越来越顺手，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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