朦胧间卫宁又觉得脖子处有动静,为了防止上次的事发生,他猛然睁开眼。
眼前是黎易从精致的脸,五官周正,轮廓分明,一双眼睛正疑惑的望住他。
“把你吵醒了?”黎易从抬起头。
卫宁听后并不回答,抛给金主早餐的第一个笑,然后顺着脖子往下看,看见一块玉观音躺在胸前。
他顺手拿起,翻转着看,看见坠绳上的玉珠上刻了一个“易”字。
“这是?”抬头困惑的发问。
黎易从正好站直,轻描淡写的道:“我听袁伯母说玉可以辟邪,就送你一个,这是我拿到寺庙开过光的。”
“那易字”
只有情侣间才在对方的物什上刻上彼此的字吧?
“没什么。”黎易从简单带过。
卫宁却握着玉认真思考起来,“说到辟邪,上次刺伤我们的是什么人?”
时隔这些天才问起,原是前些天他一直忙于对付伤痛,无暇顾及这件事。
“商场上的旧敌,已经抓到了。”
“那应该由你戴啊,我又没有旧敌,你也受伤了。”
“我伤得没你严重,好了就这么决定了,不要再多说。”黎易从忽然变得冷漠。
金主的命令违抗不得,卫宁有些想笑,转而挑眉问道:“不要钱吗?”
这是他最关心的一个问题,受伤的这段时间一分债务也没有还金主,日常反而在用他的钱,都扣去的话这辈子债务难还清。
黎易从愣了一秒,缓过来后才道:“不要。”
卫宁放下玉,忽然眉开眼笑,伸手拉过黎易从的衣角:“领带歪了。”
黎易从西装革履,看样子是要出门办事。
他这样一拉,黎易从又是怔了一秒才反应,僵硬的凑过头去。
估计是第一次被人用这种姿势给他整理衣服,习惯抬头挺胸的金主这时候弯腰屈膝,自然不惯这种姿势。
卫宁弯起一边的唇角,拉开窗帘的窗子里照进淡淡的光,打在他病态白的脸上竟有种好看,黎易从看得失神。
这副眉眼笑起来有种温柔和清新,抛开年龄,他就是一个稚气少年。
卫宁重新理好他的领带,松开手得意:“好了。”
依旧笑笑的看着他。
黎易从却不想起身了,滚动了一下喉结,用眼神询问他:“这就完了?”
卫宁怔住,想了想,“一万。”
先谈好条件,这样不至于吃亏。
黎易从听完,眼里的神色蓦地黯淡下去,镀上一抹冷色,直起身子便走,走了两步,迅速转身,稳住卫宁的头,直接吻上去,铺天盖地肆意掠夺。
卫宁张着嘴跟不上他的节奏,脸憋红,胸膛不稳的起伏,窒息的痛苦向他袭来,这霸道的吻他又舍不得拒绝。
就在他一度以为会窒息昏迷过去的时候,带着男性强烈气息的唇移开了,他的嘴明显红肿。
黎易从掏出一张支票甩在他身上,“随便填。”
说完三个字,转身离开。
卫宁苦笑,看着黎易从走出去,将支票拿过放到一边,他该找个会计算一下,已经还了黎易从多少钱。
想着就拿起手机,在上面敲出一行“借你的会计用一下。”
看着发送成功,满意的说“又赚回一百。”
美了一番,他将手机收起,现实和理想是有差距的,理想美好,现实残忍,他不指望对方会回他短信,谁知手机响起来,提示收到短信。
他意外的点开,屏幕上简单的两个字,“一万”。
果然不应该抱太大希望,卫宁失笑,干脆的放下手机,再不做幻想。
脖子上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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