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当初被阻止了,他大概不会承受今日的痛不欲生吧!
俄尔甫斯知道这样的想法有多么的陌生,可若是不这样,他会被逼疯的
荣光战士们并非没有来找过他,可是魔怔的俄尔甫斯或者幸福的他如何听的进去?炙热的爱情炽热的心,在时光中终于遭受了最残忍的对待,然而一切的改变都是那样冰冷沉默着。
也许如今的他,正如美狄亚所说的,连条死狗都不如吧!
荣光战士们解数尽出,怀柔的,嘲讽的,动手的,谈心的,连俄尔甫斯都惊讶自己当时的冥顽不灵,那个时候伙伴们想必是恼火极了,骂他他不听,劝说他不理,挨打还觉得痛快
这样的闹剧究竟是怎样结束的?俄尔甫斯自己也说不清楚。
他用各种方法折磨着自己,忘记了昔日他引以为傲的一切,他无法死去,就只能如同烂泥一样活在这个世界上苟延残喘。
自由女神被惊动了,哪怕早有预料,看到如今的俄尔甫斯也难免唏嘘。
“既然什么都不在乎了,那么孤毁掉你的琴应当也是无碍。”
俄尔甫斯死寂的心,在萨拉尔毁掉他心爱的竖琴时终于有了些微的波动,只是愤怒终究抵不过死寂,然后他听到了自由女神的质问。
“俄尔甫斯,当初你为爱情向孤求得了永生,如今又因为爱情变成这番模样,你觉得痛苦吗?”
痛苦?当然痛苦。
“那么,你为什么痛苦?”
为什么?俄尔甫斯无法回答这个问题,是欧律狄克的自我折磨?是欧律狄克的每一次死亡?是欧律狄克逐渐变得陌生?还是他深爱的欧律狄克爱上了别人?他不知道。
“你这副模样,是在报复谁?在怨恨谁?”
他只是在自暴自弃而已。
“又为什么要这样做?”
好像有无数的理由,可不知道为什么,俄尔甫斯一个都想不起来了。
“当初孤问你,你为何不选择为冥界效力时,你还记得你是怎么回答孤的吗?”
因为欧律狄克不喜欢冥界,她喜欢大地。
自由女神一声又一声的质问,几乎剖光了俄尔甫斯,仿佛他那些阴暗的卑劣的狼狈的心思,都展露在了阳光之下,他一点都不愿意去面对,那让他无地自容。
俄尔甫斯逃了,流浪在人间,醉生梦死,避开所有的人。
他想着欧律狄克,想着荣光的同伴,想着自由女神的话
珀罗普斯问他,荣光的同伴是否对他来说真的不值一提,才让爱情成为了他的全部?
不,不是的。
美狄亚问他,欧律狄克难道是他的附属,只能爱上他吗?
不,他没有这样想。
阿多尼斯说,世上还有很多值得留恋。
赫拉克勒斯说,如果不甘心就去改变。
在大雨中,俄尔甫斯昏昏沉沉的倚着墙,似哭似笑,眼前依稀浮现起同欧律狄克初见时少女在花丛中的灿烂笑容。
欧律狄克
是错觉吗?
雨变得淅淅沥沥,阳光在乌云中露出了点影子,美丽的女人一手撑着伞,一手牵着孩子,朝他的方向走来。
是欧律狄克!
俄尔甫斯睁大了眼睛。
“妈妈,你看那里有个人!”小女孩同她妈妈一样漂亮可爱,好奇的对上了俄尔甫斯的眼睛。
“乖孩子,妈妈看到了。”欧律狄克低头回答着女儿的问题,走近了俄尔甫斯,露出友好的笑容,“你好,需要帮助吗?”
俄尔甫斯想要扯出一个笑容,可最终只摇了摇头,他摇摇晃晃的扶着墙站起,一步又一步的走远。
忍不住回头看去,心爱的女子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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