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消魂的声音传来,他的心顿时激荡万分,贪婪的吮/吸着她每一寸肌肤上的灼热,从高耸一路向下,穿越过那平坦的小腹,他感觉到了某处滚烫的温度和湿润的气息。爱睍莼璩
说实话,他真不想在乐儿不清醒的情况下就这样夺走乐儿的身子,可他抱着最后一丝幻想俯下身子,轻轻的分开那双笔直均匀的双腿,凝视过后低下头用双唇轻轻的含住那密林中突起的粉嫩,舌尖轻挑时,他感觉到了从她双腿间传来的震颤。
舌尖滑动,掠过那柔软的圣地,她消魂而又痛苦的声音压抑不住的响彻耳边。
“好痒好热”乐儿的嘴里嘟嘟囔囔着,两只手朝着他的头摸索着,像是要找寻什么。
他愣了愣然后轻轻的将唇印在她珍贵的圣地,心头燃起一种珍惜和不忍,片刻之后他咬了咬牙,将她的双腿缓缓抬起架在肩膀上,望着已经汪洋一片的某处,他不禁深叹了一口气辂。
赤身露体的面对着自己心爱的女人,阮令儒感慨万分,他从来没有想到会是在这样的情况下要了她,可现在除了这样还有什么法子?
为了让乐儿不至于太难过,阮令儒十分轻缓的一点点的将身下的坚硬送进乐儿温热的密林中,可没想到当那坚硬刚刚送入,小小的人儿便迫不及待的将自己的身子猛的迎了上来。
“啊唔”乐儿痛的刚刚喊出声,便被俯下了身子的阮令儒一口吞下了双唇,随着阮令儒不停的律动,那痛楚渐渐被飘飘欲仙的快感所取代骅。
阮令儒一次又一次的辛勤耕耘,一遍又一遍的吻过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直到她浑身的灼热渐渐褪去,才累的躺在了已经熟睡了的乐儿身旁。
酣睡中,门外的吵嚷惊醒了阮令儒,他赶忙将一旁的人皮面具贴好。
当门被一众人拥搡开时,阮令儒正拉好了床韦布缓缓转过身。
“将军她们她们”自知失职的守门将士表情十分窘迫又十分的委屈。
“你先出去!”阮令儒边说朝着那将士点了点头,他便识相的闭了嘴退了出去。
“夫人深夜来此,所谓何事?”阮令儒有一眼没一眼的瞟着面前的一众不知天高地厚的丫环。
“何事?我来这里是找我的儿子!”潘亦瑶说的不紧不慢,似乎成竹在胸。
“放肆!这里是本将军新婚夫人的闺房!找什么儿子!你这是”阮令儒话出口还未讲完,便听得对面后间的衣柜里似有什么动静。
潘亦瑶朝身旁的丫环们使了个眼色,几个丫环便匆忙的打开衣柜门,被五花大绑的薛天赐滚碌碌的跌落在地上。
“儿子!”潘亦瑶在看清楚了倒在地上的人时,大呼了起来!
“该死的奴才不会接着点儿!”赶忙跪倒在地上,把塞在儿子嘴里的麻绳取了出来,几个丫环赶忙帮着公子松绑。
在有气无力的薛天赐被丫环们搀扶着坐下之后,潘亦瑶恶狠狠的盯住了阮令儒。
“好你个薛之踪!娶的哪门子狐狸精?勾了你还不算!连天赐都勾/引!一女侍爷俩的戏码这是要在我们将军府上演了吗?”如果不是小厮们等不到自己少爷出来,也不会去找潘亦瑶,如果不去找潘亦瑶也就不会有‘寻子’的事情。那也就没有她潘亦瑶撒泼的机会,好容易能有这么个机会!就算这女人真的得了‘薛之踪’的心,也得臭了她的名声!潘亦瑶虽然早就已经对阮令儒失去了耐心,可毕竟她是明媒正娶的大夫人,女人的善妒心理她可不缺。
阮令儒的眉头从那柜门打开时便一直微微锁着,他从进了这门到刚才确实没有感觉到有第三人的存在,或者是因为薛天赐不是习武之人所以完全没有被他感知,但不可否认的是大部分原因还是因为乐儿分散了他的注意力。虽然不知道他进来之前究竟发生了什么,但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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