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
“走了!出来吧!”‘薛之踪’进了内室,对着躲在黑暗中的人影说。爱睍莼璩
“还好你料到了!不然准砸锅!”人影走出来,两个人面对面坐在了八仙桌旁。
烛光下,两张完全一样的面孔却显露出不一样的神情。
“这,我可以摘下来了吧?”其中一人对另外一人说榛。
“摘吧!难为你戴了这些年!下面的事情就看我的了!你只要暗中协助便可!”
摘下人皮面具,面前这位那张带着道伤疤的脸顿时暴露无遗,略显沧桑的脸上隐藏不住难以言语的伤痛。
“这潘必仁老奸巨猾还好有你茵”
“这些年的帐该好好跟他算上一算了!如果不是他你也不会落到这般地步!”带着‘薛之踪’人皮面具的阮令儒,边说边看着眼前这九死一生被他救下来的许大将军。
“都是过去的事情了那些不提也罢随他去吧!反正他也已经是没了牙的老虎”
“也罢?你倒是好脾气!在世人的记忆中,10年前正是你这个定南国辅国大将军许容迁为了一己之私企图谋权篡位!害得他们骨肉分离c家破人亡!如今你回到定南国,若不能洗清自己,便成了他潘必仁的替罪羊!况且潘必仁心术不正!不除了他,他势必会卷土重来!定南国永得不到安宁!这样你便又成了纵容放任坏人作恶的罪人!”
“那c那要如何对付他?”
“战场上你是把好手,可一说到计策谋略你可真是任何事情都讲求证据,现在虽说我们抓了几个外邦的王子,可他潘必仁可以完全不认,哎!这事情不是三言两语便能解决得了的!今日起你且跟了龙毅先回我那山庄好生呆着!这人皮面具也带走,必要时说不准还能有些用处!”阮令儒说着,将那放在桌子上的人皮面具拿了起来,放在了许容迁的手中。
“”许容迁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到了大概半夜的时候,许容迁便在阮令儒的护送下出了将军府。
定京城阿哥府
慕容炎处理好了从宫里带出来的‘汐妃’,这才火急火燎的赶回了阿哥府。
这一进门便看见灯火通明的,心中不由得暗叫不妙!几步冲进自己的院子门口,才看见围了一院子的奴才和坐在大堂之上一身小厮妆扮的乐儿。
“爷!您回来了!”两个小家伙正守在门口,赶忙上前喊到。
“这是?”慕容炎小声的问。
“福晋下毒想害了您,被乐儿主子给拆穿了!”秋童边说边得意的回身望了望堂上一脸严肃的姚乐儿。
“这已经好几个时辰了!乐儿主子说就得等您回来!”夏宝边说边接过了慕容炎摘下来的头盔。
“爷回来了!”秋童大喊着,一院子的奴才赶忙起了身,给慕容炎让开了一条道。
乐儿见慕容炎回来了,起身又朝着红烛说了一句:“你可想清楚了!这要不要命可就在你自己!”
红烛跪了这么半天,早就想清楚了,这命她已经无所谓了!但是她真的不想再助纣为虐,她想为自己的姐妹们报仇!
“我说‘福晋’,你若如此不愿意看见本阿哥,又何必硬要嫁过来?不如我一纸休书送了你回去可好?”慕容炎并不清楚乐儿之前与这红烛的交谈,在他眼里只要是那丞相夫人的人,便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不!不要!我想清楚了!我说,我把自己知道的一切都告诉你们,我这条命已经无所谓了!可如果现在休了我,我便不能给我的姐妹们报仇留下我吧!我还有用的!”红烛说的很坚定,不像是在祈求,倒像是在宣誓一般。
慕容炎一愣,抬眼看了看站在一旁的乐儿,见乐儿也朝着他点点头,乐儿的意思他是知道的,看来她另有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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